第三百三十四章
出差那次庄念被顾言按在门上亲吻时双手是自由的,他从被关在套房里的第一刻就有机会离开,可他舍不得,所以哭着去摸顾言的脸。
思念像是盘踞在心脏上的藤蔓,桎梏着他快要窒息。
因此和陶乘风从寺庙分开,他跟着顾言离开,脱下了所有的衣服,不是陷害,不是诱惑勾引,是情不自禁。
他甚至忘了手机上的定位系统,等南楚追上来时才仓皇想起。
在南楚说要帮他的那一刻他流泪,并不是因为终于抓住了能救命的稻草,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又让顾言疼了。
...
卧室里,庄念的喘息声变成低低哼吟,每一个音节都浸满了缱绻勾缠。
顾言的掌心在他腰侧碰出灼热的火来,让他从脖颈到耳垂都勾勒出情欲浸泡过的潮红颜色。
“可以吗?”他的思绪不清明,即恐惧着现在的一切被人发现,又不可控的将顾言抱得更紧,“那边...结束了吗?”
“暂时交给他们。”一场宣泄似得亲吻短暂停住,顾言错开一点,借着月亮的颜色打量庄念被磨红的唇,视线烫在眼睛上,低头吻下去。
“怕不怕。”他唇温柔的贴在庄念滚烫的眼皮上,眸中情绪晦暗不明,“很快就能看到了。”
庄念向上抬一点头,额头贴着顾言的下巴轻轻摇了摇,“不怕。”
他说这些话时轻轻发抖。
钱争鸣把他从医院带走那天晚上有一位医护人员作为内应,医护人员在饮水机里放了东西,后来也一同被钱争鸣带走,可在半路就被丢进了海里,期间庄念只听到一声沉闷的哼声。
庄念作为一名医生,时常将命悬一线的人从鬼门关里拉回来,最是知道生命的可贵。
然而他不得不亲耳听着人命如草菅般在钱争鸣手中消逝。
之后的很久他都会梦见男人的闷哼,海上激起的每个浪声都像有人坠落。
无能为力和随时可能成为下一个被害者,他分不清哪一种更令人恐惧。
钱争鸣曾经用尽各种办法试探他是不是真的昏迷不醒,小腿上现在还有雪茄留下的烫痕。
两年间他生活在修罗地狱,怎么会真的不怕。
顾言将人搂进怀里紧紧的抱住,嗓子里滑出沉沉一声,“嗯。”
事情还没到结束的时候,现在的结果是他们用两年的时间拼回来的,最后这一步他们两个得在。
顾言吻了吻庄念的额头,“走吧,孙局已经带人过来了,他去了百唐科技,我们也过去。”
掌心下的脊背一僵,顾言在庄念背上拍了拍,“别怕。”
驱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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