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空白的五年(3/3)

挨千刀的，王八，负心汉。」金晟看着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智清圣，抱着双手，安静漠然地丢一连串骂词。

听到最后一个「负心汉」的时候，智清圣眉心一凝，一站起来，狠狠抓住金晟的衣领，声音低沉中带着冷峻：「你懂什么？被背叛的人……是我。」

金晟一动不动，直直望着智清圣冒着火的棕眸，接来的一句一句，乍一听不知在说什么，却又句句戳中他的心。

「钱那么靠谱的东西都有假，何况人说的话。」

金晟眉梢微凝，又冷冷：

「天之大，大不过你他妈缺的那块心，宋亦恩那么喜你，为什么会离开你？」

智清圣甩开他的衣领，没有说话。他怎么知！要是他知答案，现在怎么会这么痛苦。

见他沉默，这次换金晟上前一把揪住衣领，怒：「脑舍不得用留着当遗產吗？还是要攒着捐给医疗机？你他妈好好想想，宋亦恩要是没有苦衷他会这么吗？」

「那你告诉我，有什么苦衷，要在我车祸的晚上和别的男人……睡？」

智清圣颤抖着说完最后一个字，痛苦的表，金晟看着他的神颤动了一，但很快平静来，然后伸拳，毫不留地打过去。

一血腥瞬间在齿间蔓延开来，智清圣没有声，反倒觉得这的疼痛让心脏好受了些。

「智清圣你这窝废，」金晟抓起他的衣领，一拳又重重打过去，「睡一觉怎么了？你怎么知宋亦恩是自己想睡还是被人睡的？」

毫无预告的重重两记拳，车旭城和李赫都呆了。车旭城本想上前劝架，被李赫手拉住。

智清圣冷冷抬起，目光比刚刚更萧瑟冷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抓住金晟的领，拳在他俏的鼻尖前一厘米的位置，微微颤抖着，停了来。

「。」

哪一可能，对他来说，都足够泛涌起排山倒海的无力、罪恶、凄楚、挫败，和绝望。宋亦恩这三个字，已经变成的十字架，连扛在肩膀上朝圣哭泣都不可能。

「你……懂什么……」他看着前和宋亦恩有三分相似的金晟，一行泪竟了来。泪从角徐徐至，然后危险地在空中凝成小半粒透明的圆珠，坠不坠。

金晟大概也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楞了一，嘴角一搐，声音好像也温柔了一。

「……如果是宋亦仁的话，打死我也不会放手。」

「谁敢睡我男人，追到天涯海角，我放狗咬他拿猪笼浸他铁锤锤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