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又见面了(3/3)

我保证。”

向绥顿住脚步，像是颇为费解般轻蹙眉，回首看他，“我为什么需要别人'救'？席先生，你看，你们总是这样，把自己摆在在上的位置，总幻想自己是女人的救世主，妄想拯救她于火。”

“可是你忘记一件事，我也可以是自己的救世主。”

席晔竟到有一丝后知后觉的尴尬渐渐弥漫开，他不知是因为什么。

向绥朝他的方向跨了两步，两人又重新面对面站立了。

她今天穿了跟鞋，再加上原本也不低，颅竟几乎与席晔平齐。她稍稍低看了席晔的鞋，平底鞋，便微微地笑起来。这他在外形上的度也不占优势了。

“我能问问你，为什么选择顺从家里安排，同意与我结亲吗？”她复又抬起，与他平视。

席晔刚想开，冷不丁被堆积在咙的唾卡了一瞬，忍住咳嗽的望，只清了清嗓，倒显得姿态隆重:“因为...我喜你。”

向绥却没有他想象中那般羞涩，想想也是，“羞涩”这个词放在她上确实太过陌生了些。

而她也不负所望，把个人气质中的冷意发挥到极致，所说字句皆化作利箭，将席晔满腔血的玻璃心脏成碎渣。

“你喜我什么？是丽的脸还是优越的家世？你了解我吗？还是说你就喜征服烈的女人，而从中获取控制给予你的快？”这一连串的问句实在刻薄，丝毫不留面，但她就是这样的人，也不屑于纠改。

席晔觉得向绥有无理取闹。之心人皆有之，他喜漂亮的伴侣还有错了？名门望族之间结姻更能使得利益最大化，这难也是错吗？至于格烈……他承认，向绥确实不如其他名媛小温婉，甚至隐隐有些太过势，一般人恐怕压不住她。

但他不知怎的竟觉得自己能胜任这个角，他是如此确信，自己可以镇住她。——至少在今天之前这样认为。

若是向绥能听到他的心声，定会无语凝噎，合着这人压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有一层透明的隔阻挡在他们面前，向绥能清楚的意识到，但席晔未必知晓。

或许他们一辈都不会明白了。她从前还曾疑惑，为什么这些男如此颐气指使，盛气凌人，好像所有女人都合该欠他，合该依附他生活。后来她才明白，因为他们才是社会上真正的受益人，那只是既得利益者的狂。不论是何时代。

半天等不到答复，她心中不耐，神也冷了来。

“抱歉，我刚刚是在恶意揣测你，但我无法确保你没有以上想法，甚至还有更多我没列举的。我们不合适，这你该明白了。”

席晔实在猜不透向绥到底在想些什么了，他莫名到心慌，但他不肯承认这隐隐的一直觉——明明手可及的度，却仿佛永远也无法跨越，那该是怎样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