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惩罚是被干到脱水,Zaker则是要精学自己最不擅长的特级体育运动,他可以不喜欢,但不可以不会,毕竟这个家不能再有废柴了。
男人围着浴巾,站在客厅观看夜晚的马场监控,里面是无数次被摔到栏杆上还要边哭边上马的薛此方,跪在草地上哭的语无伦次。
要是此方要是低个头随口做个保证,他还真就心软了,只是个顶个的倔。
联想到刚刚大片粉水,薛天纵让人叫来了塔娜检查。
不一会儿,塔娜为首的女医生拎着医疗箱,推着医疗仪器进入别墅,将她清洗后从里到外检查了一通。
“Sir……”她拿着报告从客厅走了出来,站在沙发后看着男人后脑不知该不该开口。
作为莉娅死前培养出来的人,塔娜自然是知道要对Sliver有绝对的忠诚。
他放下酒杯,侧过身看了眼呆住的塔娜,“她怎么样。”
塔娜神色复杂的递上报告,薛天纵翻看着,指尖忽然停在了某处,不可置信和震惊同时出现在他一向平静的眼里。
他赶走众人,捏着酒杯消化着报告单上的那些话。
客厅有似有若无的花香,是她身上的味道,她淡淡的奶香味,是余徽的味道。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他的心越来越冷,越来越凉。
凌晨一点,他推开了卧室门,穿过卧室客厅看到她坐在床上,盯着外面的夜不知在想什么,漏出来的肩颈上布满他的咬痕和吻痕。
他将烟弹进桌上的水植里,烟巴被水包围的撕拉一声,刺激着余姝的神经。
她抬起眼皮怯怯的看了他一眼,拉紧被子警惕的保护着自己。
“有人告诉我,你流过产。”
话落,她看清了他颤抖的睫毛,那双神秘多情的瞳孔下垂,犀利的看向她。
女人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离床尾的他更远了点,就这两下这才发觉浑身的骨头和肌肉都在发麻,疼到她的泪说来就来。
这种问法直逼她内心,让毫无防备的余姝根本无法伪装,在他面前全是秘密被看穿的心悸和破绽,她舔了舔嘴唇,垂下眼看向卧室角落金灿灿的金雕。
存在于传说和童话故事里的雕塑,寓意是讽刺的爱和自由。
“我想想,是你,刚从曼哈顿回大陆的那段时间吧。”他靠近大床,站在床尾,眼尾逐渐泛起红。
她保持沉默,他等着回答。
“有没有!?”他站在床边,伸手提起她的睡衣衣领怒吼,“告诉我有没有!”
一句话喊的余姝清醒几分。这样的他,别说梦里了,就是被他囚禁在公馆的半年,她也从未见过。
他的声音好似惊天动地的一道雷声,劈头盖脸朝着她砸了下来,她张了张嘴,颤抖的嘴唇,始终没法说出一个字。
“余姝!”他一改静心伪装的样子咬牙切齿,眉头紧缩,凌冽的眼角倏而泛红,紧捏她领口的力气也越来越大,“为你开解。”
薛天纵更想质问,为什么。
更想恨她,心真硬。
更想要她,赔给他。
面对这样的陌生他余姝打心底的怕,眼泪也在他的注视下不受控制的溢出,本能躲避他深究的眼神,“有…我还带着余徽,余徽走路都不会,我怎么——”
“你始终觉得余徽比你自己的孩子更重要!比你跟我的孩子都重要!你一直都是这样认为!”他打断她结结巴巴的解释,挥手甩开她,双手撑在床边,将她紧紧锁在身下怒视。
此刻的他,完全忘了余姝那年自曼哈顿落荒而逃只有十九岁。
更忘了他心急时对她脱口而出的狠话,以及,那些让她深陷自我折磨的恶劣行为。
薛天纵甩开她伸过来的手,拽着她的后领,扯着她的发根让她仰头看着自己,在她一声声痛苦的喘息中,贴近她疼到通红的耳廓,每个字都如同逃离法师手心吐着信子的毒蛇,“是吧,余徽就是你最重要的东西,比我们的孩子重要,比你自己的命都可贵!那狂欢呢,一手扶起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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