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岳峥很是依依不舍地与飞驳了别,与铃灵回了之前的住。
“……经过时正好看到了。”游念霜拿了杯茶,喝了一大,才解释了一句。
“没有,我本就是一个人过来的。”说完,游念霜犹豫了片刻,垂眸看着铃灵,涩声:“我之后就要回衍星在广寒城的私邸了。”
“岳兄,在平生最敬佩的就是你这般率不羁的英雄,这杯我敬你。”飞驳笑眯眯地张就来,看得铃灵是瞠目结,二师兄这要不“一见如故”就怪了。
铃灵夹了一筷菜,尝了一,才笑眯眯地看着游念霜:“哦,那我们等折桂宴再见,我肯定会去给阿念助威的!”
很快,便到了折桂宴正式开始的日。
游念霜哑然,前的少女似乎对于“吃”这一果真有什么执念,与他初识那阵就问过他似曾相识的傻话……他一时之间不知是这半斤八两的新问题更让人无奈,还是自家师兄毫不客气的态度更令他无语。
铃灵也把脑袋凑了过去,心有余悸地偷瞄了一飞驳,小声地问:“阿念的同门……该不会都像他一样吧?”
铃灵想吃的早就被他说过了,但听着这番故作诧异的语气,又总觉得不几个菜就说不过去,只好也拿了块玉牌,胡加了几样。
“是啊,怎么了吗?”铃灵被他问得一呆,一双桃眨了又眨,才掩住嘴,心虚地问:“哎呀,是不是……得叫少主?”
“嗯——?‘少主’虽然听起来稍显疏远,但被铃师妹这么一叫,似乎也别有一番趣味……”飞驳刻意地一扬眉,话说到了一半便见好就收,拿起筷又吃了起来,目光却在游念霜与铃灵之间转了好几个来回,一双狐狸亮晶晶的,笑得十分耐人寻味。
“嗯——那阿念其他同门没过来吗?应该还有不少人吧?”铃灵之前还以为衍星的剑修都跟游念霜似的,冷冰冰的没什么话讲,看了飞驳之后倒是对其他人也起了兴趣。
“然后就看到飞驳兄一路找了过来,好像说是想和师弟再聊聊?我与他一见如故,就叫上他一起过来了。”岳峥乐呵呵地,端着酒杯就去和飞驳碰杯。“来,飞驳兄,喝酒!”
“……绝无可能。”游念霜回答得斩钉截铁,顿了顿,才面有难地补充:“师兄他……比较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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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游念霜终于找到了机会开,声音仍是冷冷清清的,但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
“哦?‘阿念’——铃师妹,难不成你是在喊我们家师弟?”游念霜还没来得及开,飞驳倒是把那双快被他舞了残影的筷放了来,原本正常的称呼到了他嘴里就拐了两弯,听上去有些莫名的意味。
少年的神暗了暗,安静地了。
铃灵被他看得有发怵,只好转过又去看游念霜,他竟然正低眉敛目地嚼着平时从不伸筷的云椒!她抿了抿,又无奈地看向岳峥,问:“二师兄,刚刚那擂台,最后谁赢了?是你看中的那个使枪的吗?”
岳峥对飞驳刚刚的动静也没太留意,反倒是又埋把桌上的菜吃掉了不少,但一说到擂台那不就神了:“嗨,可别提了,我都没看到最后那场就被游老弟拉走了!”
她又去了好几次“醉月仙”,却再也没见过那个着桃枝的男。
这她终于忍不住了,扭过,凑到游念霜跟前,小声问:“阿念,是不是除了你之外的剑修都这么能吃啊?”
“……我没叫师兄,是他非要跟过来。”趁着那两人喝酒,游念霜侧着,轻声对着铃灵解释。他也不知为什么要与铃灵说这个,就是莫名地想告诉她。
游念霜也果然如他之前所说,并未与他们同行。只不过,接来的好些天,铃灵在城中转悠时,几乎每日都能凑巧地碰上游念霜,偶尔,还能碰到飞驳笑地陪在一旁,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时不时又说些不着边际的怪话。
没等多久,菜便陆陆续续地端了上来,铃灵还没伸筷,便见着了飞驳有如风卷残云般的吃相,一眨,桌上的菜就消失了一半,那她最喜的“醉月八珍”就变成了“醉月四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