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青苔肆虐的巷子,是一栋老旧学区房,里面住的大都是一些教职工,以及在附中上学的学生。
路即欢新租的房子在郡南小区,小区内设施早已年久失修,墙壁斑驳破败,院墙处爬满了爬山虎。虽然一墙一瓦都弥漫着陈旧的味道,但小区胜在理位置优越,仅与附属中学隔着一条马路,所以近几年这小区房价水涨船高。
路即欢从包里翻出钥匙,轻车熟路地打开房门,进门瞬间就被扑面而来的味道呛了一下,浓烈的烟味里混杂着欢爱后的腥臭味。
屋里米黄色的窗帘拉得密不通风,碍于遮光性不是很好,整个房间被暗黄笼罩,依稀能看清房间内的陈设。
如果不是今天下午篮球比赛结束的早,学校提前放学,路即欢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见到这种场景。
屋顶的吊扇吱呀吱呀响,卫生间有人正在洗澡,茶几上随意放着几颗烟头,两个避孕套丢弃在沙发边,沙发上还躺着一个赤裸的女人。
当初因贪小便宜上了周舒这个女人的当,与她合租之前,她跟自己再三保证过不带男人回家,但却一次比一次过分,一开始是在她自己卧室做爱,现在变本加厉,直接毫不避讳地在客厅乱搞。
曾经有几个晚上路即欢都要听着她那凄惨的呻吟声做题。
周舒一只腿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只腿踩在地上,下面的嫩贝明目张胆地暴露在空气中,像黑森林的逼毛围蔟在三角区,粉嫩的逼口被撑得有些大,甚至有些外翻,好像是刚做完,还在一阵一阵地收缩,逼口偶尔往外吐着白色浊液,而与他欢爱的男人此时正在浴室洗澡。
路即欢不忍直视,皱紧眉头,强忍着怒火,捡起地上的外衣,盖在她身上,冷声警告说:“周姐,我有没有说过不能往这个房子里带男人。”
周舒不以为然,拿起桌上的万宝路以及打火机,准备来根事后烟,却被路即欢一把抢夺过去,“你哪来的烟?我的烟跟打火机怎么会在你那?你去我房间了?”
面对路即欢一连串的逼问,周舒不以为然,反咬一口说“你可别污蔑人,你怎么证明是你的。”
路即欢翻过打火机,指着印着一串英文名字的背面,“每个私人订制的打火机都有一个特殊标记,而我这个的标记是我的名字。”
周舒直起身,仔细瞧了瞧,黑金色的打火机上印着一只蝴蝶,最下面印着一个英文名:
Cecilia
周舒抬眸,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女孩。她确实趁着路即欢不在家,偷跑到她房间里了,她原本只是好奇她房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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