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他好声好气示,她才觉得自己是拥有他的,被需要的,可是看他这样自己又更加难过。
第二天就要飞天津差,他实在忍不住给晓颂打电话,声音温和,心里酸麻又焦躁。
心焦躁,和她打电话却极力保持着温柔,又是诱哄又是祈求,要她来自己这里。可她都推脱说有事,要考试,要学习……
她觉得自己又拧又脆弱,好想抱着他大哭一场。
是谁跟她说了什么话,是谁引了她的注意力?
良久,程望舒叹气,声音轻轻,“我是外人吗。”
自己忙着接工作,一把手的实权向他倾斜,他的工作量也大了。
她,又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竞赛过了初赛,晓颂正在收拾行李去上海,晚上就要发,才想起来没有告诉他,听他这么说,又是难过又是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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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和他聊天都在避免说太多的话,每次想说都被咽,到了复赛他竟然都不知。
程望舒:我是外人吗?
他不是,怎么会是呢,她只是,只是没有安全,想要更优秀一,她只是不想失去他。
他不知明明之前还是好好的,怎么一瞬间她就要这样远离自己了?
不想拿份施压,惊动她的老师。可他不认识她的舍友、也没有宥梨等的联系方式,他夜里失眠,觉得快要失去她。
“好。我送你。”程望舒没给她拒绝的时间,摁灭电话,撑在书桌上,眉蹙,艰难吐气。
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呢,之前都很好的。
“宝宝,最近到底在什么呢。老师明天要差,能不能见见我,好久都没有抱抱你了。”
这边,陈思樊心却越来越好。
东扯西扯跟他撒了会,她还是犹豫着说,“我,我参加了一个比赛,忘记告诉你了,今天要去上海参加复赛,老师,你别生气……”
电话那边是的沉默,晓颂心里慌张,泪珠在圈中打转。
二人虽没有什么过界的行动,但她给自己买了星克的咖啡,在一起备赛的时候和男朋友也很少发消息了,他觉得自己离成功不远了。
她真的有这么忙吗?再这样去他真的会疯了。
偏偏最近又要差,他心急焦躁,脾气都变差。给一把手使了绊,闹丑闻,司里人人自危。
程望舒接近一个月都没有见到她,来北航转了多少次,连她的影都见不到。
听到女孩泣,程望舒一气,声音温和,“坐飞机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