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野失笑:“这样我很难冷静地跟你说话。”
江之野淡笑:“你就不怕我背叛的是你?”
被抱着清洗净后,沈吉又被放了温的浴缸中,等着江之野也坐来,他立刻就贴过去搂住了他的脖颈。
当初装修时,沈吉特意选了尺寸超大的沙发,哪怕在上面睡觉也可以随意翻,可现衬着江之野大健壮的,却显得有拥挤。不过沈吉喜这拥挤,那比他一个人不到边际的痛苦要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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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有能带来治愈的觉。
其实沈吉是真的力不支了,过度的刺激后就连四肢都有不听使唤,只觉腰肢和□□像坏掉了似的,泛着混沌的餍足和疼痛。
“不要……”沈吉的声音哑了,嘟囔,“就这样,就在我里,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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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面对天垣、去消解它,去背弃曾经的过往,不是件容易的事,要有牺牲的觉悟。而一直都不回来,肯定是……没办法回来了。
江之野轻抚他光的后背,最后在后腰自己刚留的红指印上轻轻,叹了气说:“我以为你会有很多问题想问我。”
疯狂淋漓的□□之后,太过绵的战栗让沈吉缓了好久,觉到江之野在轻他脸上汗的发丝,才吃力地拉住他的大手,而后把脸枕在上面,好似随时都要睡过去。
“有过很多……”沈吉眯着睛回答,“可是后来,我都自己回答自己了。”
江之野低声:“去洗洗吧,会发烧的。”
沈吉眯开的睫:“不要冷静。”
平日沈吉自己住在这里,当然找不到剂之类的东西,迷迷糊糊间只好把茶几上的香薰油拧开了,清冷的玫瑰香被卷当中,反倒有格外旖旎的错觉。
江之野永远都能知他在想什么,轻声安:“我不会走的,也不会消失。”
虽然沈吉比曾经了不少,但江之野仍旧极轻松地便把他抱了起来,在吻中走向客厅的大沙发边,让这个吻朝着更失控的方向去了。
抹去新的泪,仍旧带着笑意:“你大了。”
沈吉疲倦地嗯了声。
影缠在一起,郁的玫瑰油混着其它更□□的得到都是,终于稀释掉泪里的悲伤。
“是谁刚才哭着说让我饶了你的?”江之野并不听他,仍旧抱着沈吉起,走向了浴室。
沈吉没办法像他一样轻松地讲话,半个字都回答不来,就抬吻住了馆的嘴,他像是想要证明他确实存在一样,用了很大的力气,甚至有疯狂,以至于两人的腔里很快就泛起了鲜血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