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祁暮扬那格和力量,被压实了,时瑜本反抗不了。
“你若现在踏这个房间,明天翔天在亚塔的分公司可能就得关门了,”用手捂着腰侧,章书乔开威胁。
“时瑜,你只要跟我在一起,我保证翔天会好好的,”嘴凑到时瑜的耳畔,章书乔的声音就像来自地狱的低语,听得时瑜浑发颤。
“章书乔,你什么?”时瑜有些踉跄地从沙发上爬起来,睛警惕地看着章书乔。脸颊酡红,却仍旧一脸防备。
“你还不能回去,”三两步上前,章书乔把时瑜拉了回来,两人纠缠间,跌跌撞撞地回到沙发上。
想着冲过去抓起章书乔的衣领质问,却最后变成直接跌了对方的怀里。
腰侧挨了一的章书乔呲牙咧嘴,时瑜的难缠竟有些乎他的意料,早知应该让凌琛再多两杯的。
而他就像个在旁边手舞足蹈却从不被关注的小丑。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演?还不如撕开伪装,把想要的抓在手里。
忽地抱了个满怀,章书乔很清楚这是时瑜撑不住了,嘴角一勾,大手就开始在时瑜的上摸索起来。
他回试图看清章书乔的意图,但脑嗡嗡的,周围的景也逐渐开始现重影。时瑜晃了晃脑袋,脚步又开始踉跄。
但章书乔不一样,这大学教授尽材不错,可也不是那经常锻炼的人。在格上也没有比时瑜多少,所以只要时瑜想反抗,章书乔本摁不住他。
即便祁暮扬那个混如此待他,他却始终忘不了那个男人。六年后的今天,只要他现,时瑜就会义无反顾地又重回祁暮扬的怀抱。
“起开!”见双手推不动,时瑜直接动了脚。祁暮扬曾经教过他如何摆脱敌人的钳制,这些招数他对祁暮扬使没什么用,但对普通人却还是很用的。
从华国追到亚塔,他在边足足陪了他三年,期间什么逾矩的事都没过。本以为自己的真心相待最终能够换来对方的喜,但很显然是他错了。
“我要回去,”时瑜被章书乔盯得浑发冷,顾不上许多,迈步就想从房间逃离。
被一把推开的章书乔有些狼狈地稳住,但也不恼,反倒嘴角咧开,志在必得的笑容。他知时瑜已经醉了,这反抗充其量给自己增加一难度,却始终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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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听到翔天的事,时瑜清醒了不少,迈去的脚步也收了回来。
章书乔表面职业是个教授,人前一直都是谦和有礼的。至于人后,他或许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人畜无害,不过在对时瑜上,他自认还是给足了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