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倒是像的,”他没没尾地来了一句,修的手指轻托着腮。
他确实是瞒着祁暮扬回国的,压就没想过他即便完全不参与到祁暮扬的家族去,依旧会成为他们对付祁暮扬的把柄。
缓缓将椅推到床边,祁暮轩饶有兴致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时瑜,嘴角甚至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时先生,你先好好休息,祁先生等会就会过来的,”这一次,护士似乎终于明白时瑜想要表达的容,安抚。
“但你本不该现在这里的,”祁暮轩的神一敛,语气里多了责备的意味,“你的现打了我们的计划。”
偏抑制不住地要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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眶一,的泪无声无息地夺眶而,沿着脸颊浸了枕巾。
时瑜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要问祁暮轩,但他开不了,对方似乎也没有了再继续说的意愿。
“你是他最大的弱,”说完,祁暮轩表又缓和了些,“我希望你能取这次的教训,当然,他也一样。”
若不是医生及时过来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恐怕要把自己疯掉。
在祁暮轩看来,让事失控都是自无能的表现。如果不是祁暮扬无法掌控时瑜的行踪,给对方钻了空,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发生。
过来的医生时瑜不认识,对方给自己了一番检查,然后跟旁的护士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朝时瑜就离开了。
害怕被恐惧侵蚀的时瑜再次伸手拉住了想要离开的护士,他迫切地要知祁暮扬的况。
见时瑜脸不解,祁暮轩善意地解释:“那家伙刚醒来的时候也是急着要见你,若不是我在门守着,怕是谁也拦不住他。”
这惴惴不安,七上八的觉一直如蚂蚁般啃噬着时瑜,直到房门被推开,祁暮轩推着椅了来。
听到对方说祁先生会过来,时瑜的心瞬间安定了一些。但很快地,他想起了六年前自己在病床上转醒后的一幕,刚放的心,又再次提了起来。
“他死不了,别担心,”只是看一时瑜脸上的神变化,祁暮轩就知他心里在想什么。也不需要他问,主动就告知了能让时瑜真正松气的答案。
这样的一幕似曾相识,时瑜本就忐忑的心越发慌,本就难看的脸愈发苍白。
祁家刚刚易主,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理,等他一离开,估计就没有人能够拦住祁暮扬了。
“你安心养病,估计你明天就能见到他了,”想起自己的那个弟弟,祁暮轩也不禁摇。
微张着嘴,时瑜没有办法为自己辩驳,不仅仅因为他开不了,也是因为他无从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