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之秋(2/2)

关上书房的门，鹿渺走到楼梯，她拍拍，劫后余生地叹了气，然后蹦蹦了楼。

崔邺拍拍她的脸：“乖”

不安的何止她一人。

这段里到底是谁被谁扼制，他已然分不清，压心的急躁，崔邺亲吻了她的额，放开手。

推开门，崔落坐在电脑后面，招呼她过去。

在床上叫爸爸是崔邺的好，可不是她的，再说他们离婚对她没有产生丝毫的影响，崔邺从不吝啬表达，他的喜和总会直白的叫鹿渺知。

鹿渺安心来，贴着他额笑，无意转，看见愣在门的崔落。

鹿渺设想过许多被发现后的状况，无一不令她恐惧，可是如今事到临，她反而没那么张。

他给了太多的，以至于鹿渺一路走来从不曾羡慕过旁人，更别提所谓的父寄托，她本不需要。

见鹿渺沉默，崔落以为她伤了心，可是作为母亲，有些话她不得不说：“渺渺，舅舅迟早要结婚，你也会有自己的人生，你要学会接受分离，这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事”

她眨着可怜的睛向他请求，崔邺就怎么都狠不心来，他住鹿渺脖颈，想要命令些什么，可是鹿渺温顺的抬来亲他，于是那些话就被咽了回去。

她如此懂事，崔落很欣。

昨夜刚过雨，他站在黑夜里，踩着满地的枯叶，风一落叶便贴着鞋边翻，很快冰冷的就沾了脚和鞋面，崔邺瞧见了，却毫不在意，都懒得往旁边挪动一步。

鹿渺抓沙发，后知后觉她和崔邺方才的举动亲密的过了。

崔落走到楼梯，回对她说：“跟我上楼”

？”

鹿渺乖巧的对崔落笑：“我知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崔落放茶杯，严肃地看着她：“我知，我和你爸爸离婚早，你是舅舅一手带大，难免对他有所寄托，可是渺渺，崔邺到底是个男人，你再喜也要同他保持距离，明白吗？”

烟雾弥散，崔邺又燃一支烟，他仰看向虚空，清冷的角眉梢之，是满的寂寥。

“去吧”

鹿渺在她边坐，问：“妈妈，怎么了？”

没在客厅看见人，厨房和前院也没有，鹿渺望向后窗，拉开门，果然在这里，她提着裙摆小心翼翼挪过去，想要吓唬崔邺，靠近后却看见了满地的烟。

她看见了崔邺底厚的占有，这个男人的心实在是很小，连给过他的称呼都不愿给予旁人，想起那些床第间的浪话语，鹿渺夹，低歉：“我错了小舅”

“妈妈…”

是的，这才是他们原本该走的路，各自成家立业，逢年过节还能坐在一起互相问候，好似这场禁忌之恋从不曾发生，可是…这是他们想要的人生吗？

崔邺站起，鹿渺急忙握住他的手：“我自己去，你在这儿等我好不好？小舅”

完，忘了她们是一起回来的。

鹿渺很无奈，大家原来都把她当傻吗？她当然知崔邺是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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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客厅的余光，鹿渺瞧见他垂着眸，而密的睫盖住了那双邃的睛，她分明看不清他的绪，可是为什么，握掌心时她抓了满怀的患得患失。

“我…”鹿渺刚想回答又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