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后来赵且上位,也没对他动手,而是继续留在边。
“来了!”
但她前世没听说过他来过绕州。
今日这舞当真是如梦似幻,人都问是谁家的仙人娘哩!”
“从汴京来的廖家,听说这次回来是为给家中祖母祝寿。诶诶,那不就是我要同你说的那位状元,啧啧,闱红榜第一!他跟廖家沾着堂亲,也跟着回来了。”
青梨问贺兰秋,她是饶州消息通的好手,与男女打成一片。
惹的青梨捂着嘴笑,“我跟贺兰不愧为挚友,边都养了只贪吃的老鼠。”
贺兰秋嬉笑着“那是自然,他叫我一声阿,就得叫你一声!为着犒劳小五,我今日大手笔,带你去星云斋膳!”
她顿住步,仰朝二楼的站台看去。
青梨直觉些不对劲,可有甚么不对,又说不来。
青梨将望过去,那些人已了星云斋。
那新主便是那廖真尤!原来那并非新主儿,而是旧主。
“那是谁家的?”
贺兰秋没注意到她的异样,跟兰烟开着玩笑。
沉青梨伸手刮兰烟鼻尖,笑“真是小油嘴!”
那不对劲最终转化为一团黑线在她脑海中。
中间那位着蓝缎绣平金松鹤纹袍衫的男她识得,正是陆清尘。他怎么也会来绕州?
又朝贺兰秋“今日一舞可都是为贺兰的幺弟备礼,到时可得叫他也唤我一声。”
但沉青梨却知他给赵铮了多少些主意,手上染了多少血。
直到兰烟“诶”了一声。“小你瞧那廖小的贴婢,像谁?”
“哇!”两人的婢同时呼声。
青梨不自觉已敛了笑,她记得陆清尘是庆成三十四年的状元,后来廖家涉镇平王谋反一案举家被抄,他也跟着受牵连。赵铮收他麾,是此人有诸葛之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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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秋带着婢们大方地上楼,后的青梨忽然觉一抹视线黏在上。
是那着蓝缎绣平金松鹤纹袍衫的新晋状元郎,他撑在红木栏杆上定定看着她。青梨前世见他的时候并不多,只在他来找赵铮谈事时打过几次照面。
正走到木楼梯的贺兰秋回招呼她。
后来....她搬去铜雀台那几日,兰烟愤愤东青判主,去了金銮殿伺候新主。
青梨笑的恣意,尖瞧见不远车上来几个人,也往那星云斋去。
女郎们就这样拥揽着了星云斋。小二见着贺兰秋便地凑上来领人往二楼的包厢走。
就像此刻,他那双眸中的意味太刻,好似有狂风骤雨,好似要将她整个人看透。
冬月哭的可怜求她收容,正好她缺人手,便带了去。
东青...从她时带着婢,是她另一个贴婢冬月的堂姊,与冬月的有几分想像。
她只看到一个侧影,但也很肯定那婢是谁。
她这细细打量,才发觉陆清尘的不错,丹凤,方正,气质尘,温其如玉。不怪会被赵铮的妹妹,后来的乐宁公主看上。要招驸,谁知他一回绝,还告公主私杀婢一状.....那时民间多传此人贤明善心。
在诡谲的帝位之争中,他助赵铮力挽狂澜得了皇位,是个聪明的人。
当时只是东青从前侍奉的主家有难,她无可依。
“小五,怎还不跟上来!”
二人吵吵闹闹走至街角,星云斋就在前。
青梨有些看不懂,拧了拧眉,还再望过去,那人已侧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