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王垚差咬住,自己都觉得说的话站不稳脚跟。
“况且,”楚清问直背脊,声音抬:“我师弟如何能将陈沣尸毁到毫无痕迹?”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楚清问还算镇定:“我说了,赵老觉得我在撒谎,不相信,还打断我的话。”
赵墨一愣,就听林致柔鄙夷:“师兄的意思是,既是你徒弟,命牌肯定在你那里,有没有死,看命牌便知。师兄和我在这儿只是想听他们说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就你光在那里瞪着睛生气指责人。”
赵墨还真完全忘了这茬,也不好说林至柔语气差,尴尬起:“我也不知怎么就忘记了。应是我太担心所致,让掌门师兄看笑话了,我现在就回去查看。”
静思崖是犯错之人去的地方,在里面关上几日,来后不真相如何,都会被贴上犯错标签。
掌门忽然沉声说:“墨,你那徒弟有没有事,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师弟因疼难耐,短暂失去意识。陈沣见此想借机杀人嫁祸于师弟,被师弟再次阻止后,故意留冤枉师弟的话逃走。之后王垚醒来,吵个不停,师弟被吵得更加疼,控制不住自己,对着石挥了一剑,并不是想杀王垚。若师弟真杀了陈沣,还回来什么?”
像是被梦魇缠般,陷了某挣脱不了的困境。
楚清问微微一笑,想送给赵墨一个中指,行忍住了。
然而林至柔话锋一转:“既是如此,你一开始怎么不为他说话?”
林至柔笑:“他之前那么讨厌自己的师弟,整个宗门都知,现在来维护,定是连他这个讨厌师弟的都觉得师弟太冤。”
“你……”听见林至柔为他们说话,赵墨气得挥挥袖,一个字都憋不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我也不服。”看事即将反转,王垚反驳,“楚清问之前就一直在维护谢叙,现在为了替谢叙开脱,肯定编瞎话。至于尸……他就算没毁也,也藏起来了。”
赵墨退一步:“那在事调查清楚前,先关他去静思崖。”
之前太过于气愤,意识认定是谢叙杀人后毁尸灭迹,现在想想,好像确实不太可能。
太一宗门弟都会有专属命牌在自己师尊手中,如果生命受到威胁,或者已经死去,命牌就会现反应。
谢叙只是个筑基,筑基修为哪里能毁掉尸不留半痕迹?这恐怕只有化元修为的人能到。
“住。”赵墨理智全无,只剩然大怒,“师兄,这弟为了维护师弟,满谎话,不可听信。”
被名的赵墨瞪着睛,本想骂人,被林至柔斜睨了,才生生忍住:“你本就在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