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2/2)

“哇，这么比啊？”商宁睛睁得老大，“快说快说！”

的煞，有没有听过别的事？”

短短几天时间，迟归凛竟然和方家享受同等待遇。

商宁用手肘怼了怼他，“迟大天师，学跟你说话呢。”

迟归凛心思缜密，擅于揣度别人心思。据他的观察，素凉薄很少叫别人全名。多半是因为：以他的格和社会地位，懒得浪费力，在无足轻重的人上。

难怪从刚才开始，恶煞的回应一直很虚浮，如同开启省电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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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仅仅因为嗜杀成，还有本能需求。

他记得，恶煞遇到红月山的鬼，第一反应是杀了它们。

大天师特别没息，动得稀里哗啦。将自己知的所有消息，全告诉素凉薄。

“我之前说过，煞无象无形，因此很容易消散。你的恶煞能存在上千年，主要因为祂每天至少杀一百只小鬼，转化为煞气，维持自己的形态和力量。”

唯有边几个信任的人，他才会在称呼时，加上姓氏，比如方家。

“只是，没有办法随意杀鬼。要维持自己的力量，再加上帮你续命，肯定会消耗大的能量，不比以前轻松。”

“虽然这个煞不知来，但是差和小鬼们，都听过祂留在世间的传说。”

他底一片柔和，“好，我明白了。”

“不一定。”迟归凛回答，“鬼也分弱，一千只小鬼比不过一只大鬼。像阿玉那级别的怨鬼，抵过千千万万只游的孤魂野鬼。况且，他现在宿与你，不用担心消散。只是……”

“不知来，不见去。”

反正自己八字得要命，天生招鬼。

素凉薄眉结轻蹙，“必须每天杀一百只？”

亲的为自己续了命。

“只是什么？”

素凉薄问完话，迟归凛只是愣愣看着他，半晌没有回答。

如果说自己的魂魄，是在千刀万剐时打散的。那么从当时社会环境判断，所谓‘前世’，少说也隔了上千年。

“这几天里，我向认识的小鬼和差打听过。但是你的煞，已经在世间游很很时间。”

“嗯。”素凉薄隐约猜到，他们魂魄分离的时间不会太短。

素凉薄以前叫他，只叫‘士’。只有一次微微动怒，连名带姓叫他迟归凛。

“啊？”迟归凛这才回神，有些不自然地说，“你第一次叫我‘迟士’。”

素凉薄左手抚摸纤细的右手腕，住通往心房的血，指腹又松开，受生命淌的动。

素凉薄认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