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他的呼吸滚烫,说话的时候嘴唇还贴着大腿,呼出灼人的热气。
“我渴。”
他说着又埋头下去舔弄。
像是渴极了,喉咙不断吞咽。觉得水液干涸就用鼻子顶弄着花蕊乱蹭,企图再多喝点露水。
洛水瑶真的忍不住,一脚踩上他的脸,将他踢开。
“你是不是没犯病。”
一边说一边抹黑往塌上躲,但这里空间狭窄,完全躲不开。
那男人抓住她踩在脸上的脚,隔着白稠袜嗅闻着,她的脚胖乎乎的,摸起来肉感十足,男人贴着脚心闻了两下伸出舌头舔舐,一下一下把她脚底舔的湿润。
“用力,踩我。”
洛水瑶想收回脚,脚底湿了,有点痒,却完全收不回。
太变态了,她真的没想到白天还恶狠狠的男人晚上是这样下贱的样子。
他的长发已然乱了,发髻全散开,黑发披散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屋子里没点灯,仅凭着窗户偷得一点月光,眼前的男人活像个鬼故事里的艳鬼,饥渴地朝她扑过来。
“别躲。”他伏在她身上,宽大的手捏起她的手腕,引导着她不情愿的手往他衣服里面摸。
“我想舔。”他舌头顺着她侧脸轻蹭,留下湿滑的水痕。
是把她当什么?这什么病需要一再舔人。
洛水瑶挣扎不开,自暴自弃地躺平了,不知什么时候又睡过去。
再次醒来,又被掐着脖子。
洛水瑶都无语了,这次劲儿不大,但依旧呼吸难受。
那男人和她在塌上挤了一晚上,敞开的胸膛红迹斑斑,是昨晚他逼着她拧的,人醒了,他脸色十分阴沉。
“我应该杀了你”他不知想到什么,杀气腾腾。
洛水瑶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开。
男人下意识听话的放开,但一会反应过来自己的听话脸色又气得发红。
“我早上要陪爹娘吃饭,吃完我们再聊这个吧。”她说完安排,自顾自起床了。
洗漱完吃罢早饭,回房间看到晴雨已经在房间摆了粥菜,男人别扭地坐在那里,两人互不搭理。
洛水瑶不禁叹口气。
自然地走过去,端起碗开始喂,对方虽然瞪着狐狸眼冷冷地看着,却张口吃了。
吃完收拾了,洛水瑶照例去严先生那里学习。
“那人走了吗?”
“没有,而且他昨晚又发病了。”
“这次他伤你了吗?”严先生问,侧头观察着她的脖颈,并无新的痕迹。
“没有,但这事总归很烦人。”
严先生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轻声哄道。
“只要他不伤人,你就顺其自然吧。”
虽然没打照面,但洛水瑶在书房画过对方的玉佩,严先生认得出来,这是京城内府纹饰,此人身份贵重,不是小姐能得罪得起。
这里民风这么开放吗?她还未成婚,就养个男人在房里,这?这也能顺其自然。
她这么想,不小心说出了口。
严先生微笑,捏了捏她的梨涡。
“庄子上的人肯定不会多嘴,而那人说不定哪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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