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3/4)

好在是坐着车去的，茶梨觉得心里终于舒坦了一回。

白天的风景没有晚上那么森可怖，山上还带着些被雨冲刷的清新气味，温的日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在半的小路上，令人心愉悦。

到了坟地，有的仆人有序地抬着箱在墓碑前摆好，有的则是拿着扫帚清理着小路上的残枝败叶，茶梨被巧扶着了买车，踩到地面上。

祭祖前，燕家人和她要先清理前排坟墓上的杂草，然后再拭墓碑，以示对逝者的尊敬。

老爷和正房太太同墓，在最前面，姨太太们则在第二排。后面的墓碑有些只草草地写了个名字，有些的字迹则模糊了去，茶梨不知是何来历。

她清理的是昨天二姨太的那个坟墓，茶梨一边着上面雨还未完全被晒的杂草，一边带着怨愤的神看着旁边安静地着三姨太墓碑的燕迟江。

刚刚他顺手揽过她的任务，她终于他终于安了一次好心，没想到只是让她从三姨太换到了二姨太。

绝对是存心的，昨天还拿二姨太吓她……

茶梨默默在心里念一句罪过，便低安静地除草。

燕迟江侧目看见她的手被一些锋利的草割了些伤，垂眸看着已经被得很净的墓碑，起离开。

后面的坟墓由仆人清理打扫，昨天茶梨看到的呈阶梯状的坟墓则摆着燕家的列祖列宗，要能传宗接代的男人上前清理，用不着茶梨一个女人家。

她退到一边，脑海里突然有一个柔柔的声音在说：“，燕家的祖坟十几年前迁过一次，从燕家不远的后山上迁到了城北，外面都传说是燕家遭了什么祸患，也有传言说，他们请谁算了风……”

声音很耳熟，但她却想不起来是谁。

到了祭祖的环节，燕家人不约而同地没让她上前供香祭拜，她和巧一起准备的祭品也没有派上用场。

她安抚了一有些不岔的巧，倒是没有放在心上。

左右她也不是真的燕家人。

不过她本可以好好地待在房间里晒晒太，被拉到这儿本来怨气就大，现在已经到她想把将她叫来的燕迟江咔咔一顿杀。

祭拜仪式后，仆人将墓碑边坏掉的祭品顺序换，一一顺序摆上了之前准备好的果心。

茶梨在一旁看着，发现三姨太的坟前被摆满了祭品和，但燕晓池连拜都不曾拜过，燕迟江则是直接忽视了二姨太的墓碑。

都有仇？

跟上他们的脚步离开，茶梨脑海里还在想着如何在燕家打探一关于燕小的消息，或者燕家人之间的关系，以便于她将来好在燕家混去。

她有烈的直觉：自己戏楼的那个份一定不能用了。

茶梨是最后才到的寺庙，回房的路走到一半，那只混的小猫小跑着到她的跟前，她蹲试探地摸了摸，不见它反，她才慢慢将它从地上抱起放在膝盖上，弯着眸问它：“你的主人呢？”

她看了看四周，也没见沉秦明的影。

巧则是害怕地远离，茶梨嘲笑她：“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