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诅咒、悲剧与血腥的黑暗命运。
命运降临的那一刻,你才能看到它,受到它。
其它时候,它都是捉摸不透、不可预测的。
“歼星舰,一级能量炮,三齐!”指挥官指着的血星辰,扭曲着脸,吼得声嘶力竭。
他在恐惧。
即便到了星际时代,昂哥立安之的传说也没消失。
相反的,各个星系时不时传来血星现世的消息。
没错,不仅限于地球所在的太系。
每一次现,所在星系必有大悲剧发生。
无一例外。
所以,“愿昂哥立安之与你永不相见”一直是飞船离开太空港时,船员与舰间最常用的祝福。
随着指挥官一声令,成千上万五颜六的能量束划过昂哥立安之。
如同矛穿过烟雾。
不等星际舰队调整攻击模式,一颗毫不起的黑突兀现在地球上空。
一瞬,所有的光线都向黑扭曲。
所有的飞船,无论什么材质,一瞬间扭碎。
就像人用力一片葱油饼。
“是黑——”
掌握三百条法则的联首领持的时间最,有机会惊恐,也有机会吐半句话。
其他人都与飞船一起,瞬间被大的引力差扭碎成原。
甚至连原都碎了。
发展到科技巅峰的、统一的大联时代结束。
从此以后,人类再也没能在银河系中寻到地球。
不知过去多少万年,或者多少亿年。
银河系边缘,双恒星太系。
名为塔图因的一颗型行星。
遍地黄沙的街边,七岁的金发小男孩仰着,好奇地问:“游诗人是什么?”
“一古老的职业,专门用歌曲与诗篇为观众讲故事。”兜帽女人微笑。
“要听故事,我有全息投影腕表,更加临其境。”男孩举着右手,兴趣寥寥。
“嗨,电播放无法赋予故事灵魂。”兜帽人摇。
男孩抠了抠脑门,可的小脸皱成一团,“听故事没意思,我喜玩飞车比赛。”
“喔,小小年纪,还是飞车党!”女人忍不住了一男孩的脸。
嘟嘟的,很q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