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与杀意(6/7)

敢动，用另一只胳膊慢慢撑着坐起来，小心翼翼拿起受伤的手，它像个易碎的件，而不是一分。

她这才想起白的代，现在报应来了，全都在疼，尤其是手心，缠着纱布，她不知刚才那有没有把伤扯开，别啊，白离这里可远了，她不想再折腾一顿，也害怕针。

看了一躺着的人，衣衫凌，砂金本意也是让她休息，而不是这些，看到星刚才的样，就算仍在，也不敢和她继续。星也是，她现在没兴致了。所以她才不喜喝酒，酒让绪失控，总是大喜大悲，她讨厌失去掌控，行为被绪而非意志纵的觉。

就像现在，在疼痛的影响，她变得极其沮丧，泪毫无征兆地来，理由也很奇怪，她怀念起过去被她掐死的那只兔。星认认真真养了好久呢，很听话也很可，虽说兔不像猫狗一样容易培养，但她擅照顾东西，在悉心照料真的变得黏人，不过只对星这样，卡芙卡想摸还是会咬人。某天她看着爬到上和她呆在一起的绒绒球团，突然觉得烦了，就掐死了，当时它挣扎得很厉害，费了好大力才住。它死后，星又了一会儿它的，然后扔掉了。她没觉得不妥，也没难过，在它被扔去的一刻，那只兔就从记忆中消失了，仿佛本没养过兔。不知为何，在许多年后的今天，她喝醉时突然想起它。

她哭得很伤心，泪让前一片模糊，泪不停滴来，还扶着伤手的手腕，看起来像被疼哭了，并不，她只是在悲伤。事实上，星不怎么哭的，在手最疼、即刚被的时候，以及家人去世时都没哭，所以说酒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某意义上，这是件好事，即使她认为是虚假的，她早已抛弃本心，即使那源自被酒搅得混的认知，对于一条被亵渎的生命，死后多年，总算迎来一场像样的葬礼。

砂金试图安她，他当然不可能知兔的事，星被他抱着，他的手拍自己的背。搭在他肩上，继续哭，边哭边觉得他上沐浴的味真好闻。她突然想起他说过的一句话，时间地景不记得，只从记忆中的声音分辨，说这句话的人是砂金：“算了，只要我在这里，机会多的是。”  不知所云。喝多了后，奇怪的记忆总是翻涌在脑海里。

她哭了一会儿停，角还挂着泪，但彻底冷静来，其实就算放着不，过会儿自己也就好了，她莫名其妙说了一句：“快走吧，再呆去你就要死了。”  从他怀里挣脱来，很困，趴在枕上，脸埋去，说话糊不清：

“我要睡了，别打扰我。”  然后自顾自地闭上睛

醒来时光明媚，不仅手疼，也疼，她没事喝酒什么？砂金躺在边上，他还在担心自己，一直贴着她。星想死，胳膊搭在睛上，她清楚地记得昨天发酒疯的全过程，尴尬死了，早知多喝，喝到断片，这样就不会一睁被丢人的记忆得无地自容。更尴尬的是砂金还认认真真陪她胡闹，好像她是个清醒人一样

“你也太有耐心了。”她坐起来，声音听着很虚弱，还没从宿醉中缓过来，“次无视掉就行，不用一直陪着我...只要不是像卡芙一样暴力解决。”

“没关系，朋友。我还是很希望为你什么。如果能让你好受些，我不介意陪着你。”

星回想了一，好在没说什么重要的东西，有一次她喝醉时抱着银狼亲亲，银狼很淡定，被抱着晃来晃去还端着手机打游戏：“是吗？喜我就把银行卡密码告诉我。”

“嘿嘿，密码是你的生日。”

“噫，真恶心。”  见问不，她直接把星推开，“你没用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