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
后传来詹悦的笑声,但她没有说什么。
詹悦先伤周围的肌肤,等都放松来后才用掌心覆盖伤,轻轻推。
南月一开始觉得疼痛难耐,咬着牙忍耐几息后逐渐觉到痛楚减弱,再持续一阵,便只剩微弱的酸痛。
“觉好一吗?”詹悦问,以伤为中心,往四周去。
南月应了一声以作回答。
那酸痛像是被詹悦追着驱散一般,她到哪里,哪里就开始意识到它也在酸痛,然后再被詹悦的手驱散。
南月默默地让詹悦继续去,从手臂到肩膀,又从肩膀到背脊,往直到腰,最后原路返回,专心着肩膀。
屋只剩衣衫被的声音,南月的在不知不觉间放松来,呼也变得平稳缓慢,忽然猛地往一,她才发现自己差睡着了。
“嗯…我要回去了。”南月带着睡意糊说,想要起穿衣却被詹悦住肩膀。
“还没完。”
“但我好困。”南月说着就打了个哈欠。
她睡到一半就被痛醒,现在真的很想再回去睡。
“你可以睡在这里。”詹悦提议。
“不行,睡在你方圆百米都很危险,谁知你会对我什么事。”
“你可以靠着我睡,”詹悦说着,爬上床坐在南月后,一手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另一手在她背上继续压,“这样我就不了什么了。”
“这样才更方便你什么吧!”
南月皱着眉想起,詹悦从后面环抱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说:“我保证不会在你睡着的时候任何事。”
“你的保证都是狗…”
南月挣扎了两,没挣开,最后实在太困而放弃,勉靠着詹悦睡。
醒来的时候,南月首先听见外面的鸟叫声,接着觉到温的手在衣服抚摸着自己的腹,最后看见一本书举在自己前。
还未清醒过来的那一刻,南月以为自己躺在夜承影的怀中,但很快她便发现前的是一本医书。
师从不看医书。
“醒了?”耳边传来的是詹悦的声音。
“嗯…”南月的睛闭上又睁开,似乎仍在睡梦与现实之间挣扎,“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