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全无,唯有宛如一波碧缠绕在凝白皓腕,贵优雅,仿佛天生为她而生。
听到秦墨的脚步,周梦岑抬眸望去,原本就慵懒披着的丝绸睡衣,被风一散了来,一只圆腻的肩,和一细肩带勾着秋波,她随意拢了拢,想要起。
秦墨醉意微醺,笑走近,挨着她侧坐,伸手揽住她腰。
“你回来啦……”
周梦岑刚仰,小猫咪似的“唔”一声,便被他勾起,堵住了气息。
吻,酒香郁。
“又喝酒了?”
“跟书颜打了报告的。”跟爷爷叔叔喝酒,小姑娘自然不会,只说别喝醉放妈妈一个人在房间就好。
周梦岑笑:“唔……怪贴心的……”
秦墨低笑着她尖、边,将她角吃得光泽,清澈如的眸也被吻得全是雾气。
借着夜风缠吻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让她气,修指拢她密微的发间,轻轻挲着,又低声问:“在看什么?这么开心。”
周梦岑轻了两气,把“书”递过去给他看,笑盈盈说:“你以前的相册,妈妈给我的。”
从幼儿园到中毕业,虽然不多,但每一张都代表着他的成,徐女士保存得很好。
秦墨不禁失笑,觉自己的黑历史被徐女士一锅端了上来:“这有什么好看的?”
“当然好看呀。”周梦岑睛眨得很认真。
秦墨挑眉:“哪张好看?”
“哪张都好看。”周梦岑从来不吝啬夸他,指着他一张校服照说,“穿校服的少年秦墨,就像山间明月,晴天白雪。”
秦墨勾着:“是吗?”
心里早已乐开了,比刚才索到吻还要心满意足。
“难没有女孩跟你说吗?”周梦岑纳闷,以他这天之骄,从小到大不可能没有女孩追。
秦墨噙着笑,沿着她耳骨落吻:“不知。”
“不知?”
“没注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