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医院地址发给我吧。”言映真说:“希望他能撑到我到医院。”
一想到对方失忆,打架的话不会讲面,想想祁骞承这半年都是苦力,自己肯定打不过。
“对啊,这么掉价,祁总你当初上门主动求我,还开价。”言映真调侃:“你不是很聪明吗,就没有想想自己为何会这样?”
程喻地吁了气,看起来说话都很费劲儿,他一开,声音都是哑的。
言映真过来可不是跟他叙旧,也不关心他的病,他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隔了两米左右的距离看着躺在床上,面苍白,嘴破了,窝陷。
原本是想去公司上班,结果中途接到了王越的电话。
祁骞承看着被言映真撒气“砰”地一声,将门关上,角不自觉地上扬。
“嗯,但那个人你可能不想见。”王越开门见山说:“程喻昨晚在监狱与人斗殴,被了两刀送去医院抢救。”
程喻命大。
明明之前医生都直摇,可能要去icu躺几天,还不一定好转。
“他术后各项指标不太乐观。”王越说:“他申请希望见你一面,因为……也可能是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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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言映真只是匆匆扫了他一,便别开了视线:“我赶时间,你快说。”
算了算了,他是文明人,讲理的。
言映真摊摊手:“没有。”转念想了想,又说:“你帝都老家的房间里,藏着我的照片,暗恋我好多年。”
言映真气得连早餐都没吃,开着车就从祁宅来了。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祁骞承薄轻启:“为何?”
祁骞承:“怎么证明这张照片,不是我失忆后,你作局放到我房间的?”
说实话,言映真都快认不他来了。
他们两个人单独在病房里,外面有两名警察守在门。
可他真的就这么死了,言映真却并没有大仇已报的。
倏地站起来,也不回地离开书房。
言映真开车载:“王律师,一大清早打电话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言映真也不跟他兜圈,“因为你喜我呀。”
祁骞承:“证据。”
言映真生气了。
这比当时言氏陷经济危机时的状态,还要糟糕十倍。
“真真,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言映真赶到的时候,居然好转了。
言映真说:“他还真是血气方刚啊。”
祁骞承你他妈最好不要恢复记忆,不然就是火葬场等着你。
像程喻这人,言映真是一辈都不想再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