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冲却不解释,一脸逆来顺受的模样,然后幽幽说:“不是香,是免洗洗手的味。上大学那会儿,我用的就是是这个系列的。你以前不还说好闻吗?”
“我特么……”沈墨当即就给了闻冲一拳,对方也只是默默地受了,摆明了就是不接招的意思。
“沈墨?”纪沉一边呼唤着,一边朝里面走去。
沈墨慌地拉了还未褪的腰,捡起地上的衬衣就往上,显然,那件正是柴劲所说沾到红酒污渍的那件。
沈墨如堕冰窟,他怔怔看着纪沉的背影,久久未动。
纪沉的脑空白了一刻,他终于找到令他挂心的男朋友了。
然而,他的男朋友却转就走,他的手抓了个空,指腹蹭过对方的手背,那一温度转瞬即散。
“特么的,怎么是你?”沈墨雷霆大怒,恶狠狠地看向一旁的闻冲,他此刻完全不敢和纪沉对视。
纪沉心一,快走两步,一打开了屋灯的开关。
他顿了顿,看了看纪沉,又对沈墨说:“纪沉住在我那里的时候,用的就是我这个系列的洗漱用品。”
三个人的更衣室陷死一般的寂静。
“沉沉,你听我解释……”沈墨着,上前两步,凑了过去,伸手想拉他。
沈墨张了张嘴,有些语。这话句句说得都是事实,可怎么听起来这么不对劲呢?还依稀觉有山雨来风满楼的味?
沉寂的环境,突如其来的声音,效果被自动放大了几倍有余。这时,屋某砰砰几声,像是重落地的动静,又像是撞击的声响。
更衣室的门没有锁,纪沉很轻易就推了开来。更衣室的窗帘没有打开,也没有开灯,哪怕是大白天,也要等睛适应了黑暗,才能勉看清屋的形。
沈墨光着上,纪沉一就能辩识,上面的痕迹,有些是新添的,并且与自己无关。
“我……我以为是你……”沈墨眸光闪躲地冲纪沉说,“太黑了,我又闻到了你上的味……”他快速解释着,又突然反应过去,转过去问:“你特么脑了,嘛薰衣草香?又特么抱住我,是怎么回事?”
闻冲的样也好不到哪里去,领带歪斜,领微敞,衬衣被得皱的,由此就能看,刚才的战事有多激烈。他只是站着,并不说话。
闻冲不语,端是一副你怎么想,就怎么想的架势。
“你是想说,他是因为贪恋你的味,才把我当成了你的替?”纪沉吐字如同数九寒天的冰雹,兜砸得沈墨一个透心凉。
整间屋瞬间亮堂起来,光明让一切无所遁形,包括角落衣柜旁的那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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