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2)

他皱着眉低着脑袋看向自己放在膝上的手，试图想清楚自己今晚是哪里了差错，才会将五个字堵在中。

鸿雁撑着笑了笑，狡黠地说：“大胆！那可是我们苹果派的圣果，岂容他人吞？”

的灯闪烁了一，甘之南陡然想起来夹在故事书中母亲随意涂抹的一副画。

甘之南拿着笔在算题，闻言只囫囵地回了一声，“嗯。”

这句话甘之南听过很多次，但那都是从他母亲的中，且与鸿雁这句话的味不太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他判断不来、也不会判断。

那夜的故事他并没有印象，只记得自己疑惑了一晚上——为什么一个小人能有那么多泪可抹？甚至晚上梦，那只瓷娃娃也边哭边追着他跑。

“南南，你们班主任有没有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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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之南回过神来，那只瓷娃娃明显已经大了，声音也从的变成如今清凌凌的。他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她没有打我。”

鸿雁半个趴在桌上写题的坏病还没改，遇到不会写的会拿笔杆戳自己的嘴方，甘之南怀疑自己的这个小习惯就是和他学的。

在很久很久的过去，一个瓷娃娃因为在外面玩疯了，直到晚上还没有写完幼儿园的作业，抱着东西抹着泪在这光亮，一边噎一边一笔一划写着拼音，母亲笑着将那只瓷娃娃画了来，随手夹在了给他讲故事的书里。

若是以前，他回一句“南南不便宜”，他母亲便会笑笑继续同他讲故事，可是现在，甘之南张了张嘴却说不来。

他给鸿雁讲完万有引力的题，又从那沓卷中选了几个相似的推给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问：“我给你的苹果吃了吗？”

“只是提问了几个问题。”

鸿雁瞧着他还未从理题中缓来傻傻的模样，不免心中一动，一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伸去了甘之南的脸，回：“没事，只是觉得你有像顿。”

他的音量陡然增大，甘之南不明所以地抬看他，笔杆从移开，淡的一颗小红痣，愣愣地说了一句，“什么？”

鸿雁正埋解题，闻言一笑了来，他弯着睛抬眸看向甘之南，叹了一句，“南南，你这么可以后要便宜哪家小姑娘啊？”

甘之南从这句无无尾的话中品不来什么，只好撇看了一着自己脸的那只手，虽然打心里很排斥别人摸自己，但他最终只是轻皱了一眉，没有多余的动作。

只是很神奇，苹果因为万有引力砸向顿，鸿雁却会自主向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