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2)

又是万有引力，之前怎么不知你那么喜苹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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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你别瞧我人老了，可我脑比谁都清楚。那女人从那么的烂尾楼上摔去，都不成型了，谁也没敢认，还是掏钱的主不想生事草草埋了。”

喝醉的人没什么神智，李老扶了扶脑袋，直言：“怎会听错？不然后来那无端现的女人尸算什么个事？”

甘之南脑一空倏地一就站了起来，赶在鸿雁之前将板上夹得纸盖住了，顺便抱在自己的怀里不让他看。

“早些时候，我在工地给人活，老赵呢给人当保安。原是一栋烂尾楼，不知怎地就闹鬼了，总有人抱怨晚上睡在工地听到女人哭，还上了报纸。”

李老不想让话掉地上，端着酒杯瞅了甘之南半天，最后生生憋来一句，“那……写完了吗？”

“不过是那些人听错了。”，赵承光笑了笑，将他手中的酒杯拿走了，和气地说：“老李，你的酒量还是那么，没变。”

赵承光“啧”了一声，嘲笑：“几朵小红也值得老了还要炫耀，不知羞。”

“掏钱的主总不愿见自己的钱打了漂，各请人，最后也没个结果。这事老赵可知，他那时便日日巡楼。”

几杯酒肚，李老乎乎地着杯对着甘之南的方向回忆往昔，慨：“都是苦命的，谁也不必嫌弃谁。”

鸿雁支楞耳朵半晌只听得个这答案，气得将手中的抹布狠狠地往盆里一摔，最后自作孽白白溅了一泥，面上也是。他用游校服净的地方蹭了一鼻上的迹，脸更黑了。

“你记错了，哪有什么女人，更何来尸？”，赵承光认真地反驳他。

李老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个劲儿地皱着眉，嘟囔：“是我记错了吗……我怎么记得鸿雁就是你那个时候抱回来的呢？”

只是想找东西手的鸿雁：“？”

甘之南用橡了一笔迹，抬回了声，“刚写完。”

赵承光没有听到他后面嘟囔的这句，直言他醉了老糊涂了。反倒是离得近的甘之南，一字不差地听了去，他若有所思地朝鸿雁看去，正巧瞧到对方奔着自己放了板和笔的地方而去。

“上。”，鸿雁应了后收尾工作。

“正好来吃饭，今日看老朋友乐呵，带的东西不少，吃不完可要浪费了。”，李老又往鸿雁那边瞧了一，招呼：“没补完就先放着吧，雁也来吃饭。”

“在写，顿的万有引力。”，甘之南回得很快、声音很净，讲的话直将两个没什么学问、快要斗嘴的老在了原地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