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琛耐心告罄,“我再说最后一次,我的人是秋矜,也只有秋矜,之前的事是我一时糊涂,许容,我们这次就彻底断个净吧。”
杨琛躲闪不及,被汤汤砸了满,他却毫不在意,心慌意,想要靠近他,“小秋,我、我真的不喜他,我现在已经跟他断了,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杨琛形一僵,“小秋,这不是演戏,我是真的决心跟他断了。”
面对秋矜风轻云淡的询问,杨琛却觉得如鲠在。
秋矜没有回应他,却是决绝地说:“杨琛,想要我原谅你,除非我死。”
秋矜红着,指着门外,呼急促:“去!”
“话已经撂这儿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低,把脸埋掌心,呼带着颤抖的气息。
杨琛呆呆坐在客厅。
“也就是说,从来没有什么所谓忙到加班到夜,”秋矜说,“原来一开始,就是在他那里。”
秋矜摸索着柜桌上的碗,狠狠朝杨琛砸过去,“!”
可他什么也没说,再面对秋矜,只会让他们两人都更难过。
一沾了油污的脏衣服还没换,他却浑然忘了。
“好好,你别动气,”他抬手了一个安抚的手势,慢慢退后,“医生说你不能动气,你别气着自己......”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好像已经隔了一条天堑。
许容怔忡,半天没说话,过后只听见一阵凄然冷笑,“凭什么?我们在一起一年多了,你现在一句一时糊涂就要跟我分手?”
“所以,你们在一起一年多了?”
他艰难地从间挤几个字,“小秋,你听我说......”
秋矜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杨琛去后,又拿锁链把门给锁死,隔着门对他说:“你现在气上,一会儿饿了我再给你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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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琛没想到许容这么难缠,还透了这么多事,本想着在秋矜面前表态一番,但现在只怕再听他说去只会越描越黑。
许容不可置信地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秋矜听他打完电话,问:“戏演完了么?”
忙看向秋矜,又赶说,“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还有,我从来都没有对你动过。”
他以为丈夫最近半年才开始轨的,没想到,已经那么久了,他却依旧像个傻一样什么都不知。
杨琛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他呆愣地站在原地,隔着一锁链看着被他囚禁的秋矜。
说完他也不敢再让许容说话,怕他发起疯来说更多不利于他和秋矜的话,连忙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