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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让别人知他把秋矜囚禁起来的事,那事就麻烦了,到时候不仅留不住秋矜,保不齐还会牵扯上刑事方面的问题。
“不用他来回跑,我过来给你顿饭,咱娘俩好好过个年行吗?”
“那我过来,我过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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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走过来,闻到重的酒味,微微皱眉,“小朝怎么喝成这样,他不是不会喝酒吗?”
蒋云不知这些,听来只觉得委屈,“儿,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妈以后都不说他了好不好?这大过年的,怎么能不回来呢?”
上次因为那件事杨琛已经有些恼她了,也不让她跟秋矜接,只偶尔空回来看看她,蒋云不知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太明着针对秋矜。
蒋云惴惴不安,“真的是这样吗?你真的没有怪妈吗?”
商量了一,杨琛决定除夕夜早回去陪母亲吃顿饭,再回来陪秋矜一起过。
夏朝整个人都是的,被俞航漠丢在床上,受到颠簸,有些反胃地作呕。
杨琛之前觉得母亲对秋矜得确实过分了,但是现在看她这么小心翼翼地对自己说话,又觉得心疼,到底是自己的亲妈,也不忍让她太伤心。
蒋云一怔,“不是,能有什么事?往年不一直都回来过的吗?怎么今年不回来了?”
“抱歉,妈,今年我想跟小秋单独过。”
“嗐,问你还是你们不都一样的吗?反正过年不是都要回来?”
夜晚,俞航漠把喝得醉熏熏的夏朝扛回家。
夏朝捂着嘴,有想吐。
俞航漠赶把他扶起来去厕所,让他抱着桶吐。
俞航漠过去揽住他的肩,“里面味有大,你别在这儿,我来收拾就好。”
“妈,不是这个原因,小秋他病了,一直不太好,来回奔波也很辛苦。”
杨琛声音尽量放缓,“妈,你真的误会了,我并没有不想跟你一起过年的意思,只是小秋需要照顾,我走不开,你也知,你跟他之间一见面就容易产生矛盾......”
他知他这话站不住脚,甚至很自私很不孝,但是秋矜现在这个状况,他不能把他带去。
过年对一个家来说意味着什么想必不用过多解释,在蒋云这早年丧夫,和儿相依为命的人中,儿拒绝跟她过年,就仿佛是要抛弃她的预兆。
俞航漠抬手扶额,“你是傻的吗?人家让你喝那么多你就喝,你可是我俞航漠的弟弟,随便亮一份谁还敢为难你?”
可杨琛的话却再次乎他的意料,“今年我们这边有事,就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