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着问秋矜的消息,但是又不好当着颍的面问,只好在卫生间里给俞航漠发个消息。
现在是班时间,对面回复很快,俞航漠还是照他昨晚的说辞又跟夏朝说了一次。
夏朝太累了,只隐隐知俞航漠后来又跟他说了什么,但是意识已经完全陷沉睡,很快就不省人事了。
夏朝喊了声嫂,颍,“你哥去上班了,好没有?”
但是听到俞航漠说他到了,夏朝还是到很兴,他又问:“秋矜,他......”
夏朝迷迷糊糊地喝了醒酒汤,又被放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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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中午夏朝才醒过来,脑袋还是很难受,他只记得昨晚喝太多之后俞航漠来把他带走了,之后对方似乎还跟他说了秋矜的事,好像说他现在已经去了别的地方了。
颍端着醒酒汤过来,俞航漠接过,把夏朝扶起来,“你先喝了这个再睡,不然明天会更难受。”
夏朝抬手,遮住自己的睛,觉得脑袋昏胀发痛,缓了一会儿,才说:“他怎么样?”
俞航漠又说:“他现在过的比之前好,你不用心。”
夏朝脑袋,起走门,看到颍正抱着孩走过。
夏朝大脑被酒麻痹,导致思维很迟缓,听到俞航漠说了那么多,还不太能反应过来。
夏朝觉得信息过载,只隐隐听到了他说:他过得好。
夏朝应了一声,先去卫生间洗漱。
混地应了一声,疲惫的脸上欣的笑,“那就好......”
“这有什么麻烦的,饿不饿,保姆刚好饭,来吃吧?”
另一方面,他对理公司继承家产这块确实没有什么兴趣,也自认没有那方面的能力,他意在发展自己的兴趣,的也是普通平凡的工作,比起俞航漠来说,他似乎更加自由。
当然,这也导致他过度自由的同时,忽略了自由都是家里给的,一旦家里收回了这份权利,他连自己喜的人都保护不了。
颍说:“你帮忙把外给他脱了吧,不然晚上睡觉不舒服。”
俞航漠看他都醉成这样了还不忘这件事,有些恨铁不成钢,又觉得无奈。
夏朝看了看,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更多,但是之前答应了俞航漠只要知他的消息就够了,总不好言而无信。
夏朝说:“昨晚麻烦你们了。”
俞航漠,又帮他脱了外,等颍拿着碗去后,俞航漠安静看着他,良久,沉沉地叹了一气,“小朝,对不起。”
沉默半晌,他:“他跟那个姓杨的离婚了,去了朔港一个小县城,前两天刚找到一份工作,能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