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琛眼眶猩红,极尽忏悔,“我不是故意的小秋,我只是害怕,我不是故意要这样对你的,对不起。”
“你不要离开我,不要不理我,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真的害怕。”
秋矜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对于他的悔愧和辩解无动于衷,像是一具任人摆布的,毫无知觉的尸体。
杨琛按住他的手腕,动情地亲吻着他的唇,衣服被粗暴地扯开,偏偏嘴里还如痴恋一般不安呢喃,“小秋、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你是我的,不能离开我。”
秋矜嗅到空气中鸢尾花的味道加重了,他知道杨琛现在正是易感期爆发不能自控的时候,而以他现在的精神状况,秋矜觉得,他下一次失控的时候说不定真的会把他掐死。
所以当后颈被咬得鲜血淋漓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攥着床单,咬着苍白的唇,唇瓣洇出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淌下,凄艳而脆弱。
杨琛咬得很深,几乎要将他后颈一整块皮肉都撕扯下来。
这对于有腺体omega来说,信息素的注入和爱.欲沉沦的疯狂,并不会太痛苦,但是对于秋矜而言,无疑是一场残酷的凌虐和折磨。
他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被粗暴地j入、蹂躏。
可就是这样一个把他身心都伤得彻底的人,却又在他耳边深情地对他说:他爱他。
苍白瘦弱的躯体上满是青青紫紫的伤痕,鲜血渗透进床单,秋矜神情呆滞地睁着眼,泪水从眼角滑落,眼神中却是一片死寂。
如果杨琛还是清醒着的,一定会察觉秋矜的不对劲,但他此刻已经完全被易感期的狂躁和欲望所控制,神智甚至有些癫狂,即使把秋矜弄出血了,也无所觉。
等到身上的alpha终于睡过去,秋矜才缓缓把他推开,随意从旁边摸了一件衣服披上,捂着后颈下床。
因为失血过多,加上病情发作的痛苦,秋矜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他几乎站不起来,腿根处温热的鲜血一路蔓延到脚踝,滴落、流淌。
走过的路面留下一个个带血的印子,很快在冰冷的地板上变凉、变干。
秋矜没走两步就因为体力不支倒了下去,膝盖撞击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却也只是让床上熟睡的alpha无意识翻了个身。
钻心的疼痛从膝盖汇入大脑,秋矜脸色又惨白了两分。
他撑在地板上,一点点往卫生间的方向爬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那点矜持的自尊已经被一点点碾磨揉碎,他前半生努力挣钱读书,就是为了能有一份体面的生活,不用再寄人篱下,不用看人脸色。
他可以贫穷,但至少他有自尊。
可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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