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几人都很激。
姚柏桦和童夏那天制定好计划后,便寻着一位受害者的家住址找去了,但人一听他们是记者,就会态度恶劣地驱赶他们。
两人初时不明所以,只以为那位受害者不愿透她的隐私,因此便暂时放此人,另寻一位,只那位一听他们是记者,吓得面如金纸,而后神崩溃地疯狂挥舞着双手,又搂自己,嘴颤抖地喃喃,“别拍我!别问我!别拍我!别问我!”
姚柏桦和童夏这才意识到事的可怕……
而江南等人这边过了几天平静日,不过,崔彦祥和包明辉等虽见不了人,但并不影响他们搞小动作。
找不到《班》的问题,就朝录音带手,他们的课件被以“宣传资本主义”这模凌两可的理由从书店架了。
毕岩峰找江南的同学问了缘由,说虽然是有人要整他们,但他们这些课件本来就是帮助人考托福以便国的,因此可以被这罪名里。
好在崔彦祥等人的手没有到可以影响邻近二省,这两的录音带还在正常售卖。
江南问毕岩峰,“磁带还剩得多吗?”
毕岩峰,“倒是不多了,我自己就可以销完,就是突然被书店架会影响我们的声誉,不知的人还以为是咱们的课件容有错误,不敢购买,这才是大问题。”而且可能会影响他们后续在首都和广市的销售。
江南沉默片刻,神黑沉沉的,“这次是我们连累你了,你先想法把货销完,我们这边儿上就可以解决了。”
毕岩峰离开后,江南将那份录音磁带寄了去。
第101章
“学, 这样真的行吗?”姚柏桦和江南站在一,看着揽完件的邮递员骑车走远。
和录音带一起寄走的,还有姚柏桦撰写的稿, 其中包他和童夏这几天的调查结果。
他们找了四五个受害人, 却只有当日神崩溃的那位女同志,在童夏两个多小时的无声陪伴,跟他们吐了实。
姓崔那伙人经常打着招工、调动工作、舞、有偿拍照这样的名, 诱骗受害人到其家中或舞会上行侵害。
事后,崔彦祥和包明辉会拍她们的不雅照片, 甚至对她们行采访录音, 用这些东西威胁她们不许报警, 且嚣张地告诉她们报警也没用,因为他们是弟,公安局也要卖他们面,如果闹起来,遭殃的只会是她们和她们的家人。
所以, 敢闹来的人很少,找到崔彦祥和包明辉单位去的,多是家中对女同志尤其护的, 或者其家人想利用这件事勒索崔、包二人, 前者被权势压退,后者得了钱, 哪儿受害人的受。
那位女同志虽然告诉了他们真相, 却不愿意作证, 也不愿意报警, 甚至以死相,要求他们不准将她的姓名、经历报去。
姚柏桦正愁得掉发, 托福课件就遭到了架,学便来找他要了写好却无用的稿,说要给一位可靠的领导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