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付乘凛不是坏人,钊华莲如释重负地松了气,向许震海的胳膊。
窄小的阁楼里,排满了尺寸大小不一的展示柜,近看之,便会发现每个窗格里,摆放着款式各异的机甲模型和艇舰模型。
“既然是征海的朋友,那一定是个懂事的小伙,这就给你们安排客房,想住多久住多久,不用跟伯母客气哈。”
及许震星求助的目光,付乘凛角微弯,及时上前补充了一两句。
“妈,别赶走他们!他们是我朋友,还是哥的战友!我们家客房这么多,帮一帮他们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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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海的战友?!真的假的?!”
那熠熠生辉的勋章,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累累战功。
“伯母,震星弟弟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征海……之前的战友。”
许震星赶弯躯,避开他妈妈的一波打压,不满地叫嚷起来,语气很是委屈。
钊华莲一听,忽的瞪圆了双。
钊华莲眉目舒展,一改先前的暴脾气,满脸笑容地把他们带了屋,全然一副识礼好客的仪态。再次看向小家伙的时候,更是目慈,夸赞起付旬舟的乖巧可。
“你刚刚都没问,就一个劲地逮我。”
许震星一个激灵,赶在耳朵再次被揪住前,迅速开溜,跑到楼上。
“知啦!”
只不过,他没有立即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转了一个小阁楼。
那面墙上除了各型号的艇舰海报外,还贴着不少星际上声名赫赫的军官海报。其中一张最大的幅海报,男黑短发,穿米白军装,五官立锋利,左更佩着大大小小的勋章。
不是她不想帮,而是对方来历不明,大晚上的突然来她家借宿,万一是两个图谋不轨的星际逃犯,趁机对她家人什么危及生命的事。她就是多几个分,也拦不住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
“早知哥哥的朋友这么好使就早回来了,真是白挨一顿打。”
许震星边着火辣辣的耳朵,边捂着摔疼的半边,一拐一拐地走到钊华莲前,替付乘凛说。
觉察他妈妈再顾不上追究今天的过错,许震星心中既窃喜又懊恼,没忍住碎碎念了几句。
“真的,他真是哥哥的战友,还知很多事呢!”
为了不被他哥笑话,他今晚豁去了,说什么都要说服妈妈。
“你个衰仔,这事刚刚怎么不说?!”
“大人说事,小孩什么嘴,还不快去洗澡睡觉!”
少年视线在那些艇舰上连了一会儿,像是想起了什么,倏而转向一侧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