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这幅模样只有我能看见。”
只见,两蜈蚣似的疤痕,以他的角为起,向两边的耳一路蔓延着,那文质彬彬的脸因着这伤疤的存在,徒增了几分骇人的凶戾。
每到这时刻,先前无数次的教训总会提醒他,平静的背后蕴藏着更大的危险。
褚尚晏摸向那脸上的条,细细受着上面凹凸不平的,而后弯颅,用代替指腹,或轻或重地舐上面的轨迹,猫似的墨瞳里一抹喜。
褚尚晏角微勾,两指剪刀上的剪把,百无聊赖地甩动着,艳漂亮的脸上此刻早已被愠怒填满。
“公主还是直接罚吧,您这样……只会让辛远受若惊。”
何辛远一件接着一件地解上的军装,待上全然无后,直地躺到了对方指着的位置。
“别以为认罚,我就会手留。”
“……”
尖利的指甲在那张本就疤痕累累的脸上,划几新鲜的划痕。
说来可笑,即便他跟褚尚晏已经相了五年,却仍旧无法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温。
何辛远没有说话,他知说得再多也只会更加激怒对方,只想赶受刑结束,好把人送回里。
“把上的衣服给我脱了,往那躺。”
褚尚晏弓起脚背,勾住何辛远的后颈,挲一番后缓缓拉近自己的方向,支起剪刀,挑去何辛远脸上的束缚。
尽他早已在暴怒边缘,但仍耐着给对方一挽救的机会。
“真是扫兴!”
何辛远语气平淡,对他中的机会并不抱任何期待。
何辛远目光微闪,避开少年的视,本能地抗拒着对方刨问底的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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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有忙,一时走不开。”
碰上的瞬间,何辛远神一凝,意识地偏开。
“呵,一个星期不见,你这张笨嘴真是越来越能气人了。既然不想说,就受罚好了……”
“好。”
“没有。”
一时间,一阵阵四散分布的痛涌他的脊背,遍布他上的各个地方,疼得他不自觉地气。
褚尚晏登时恼羞成怒,毫不客气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这就是你的解释?就没有其他的要补充?”
褚尚晏傲地昂起,瞥向碎片残渣遍地的地板。
?!”
何辛远目无奈:“辛远,愿意受罚。”
褚尚晏踩着肩膀的左脚更加用力,显然并不满意他的回答。
随着面罩缓缓落,何辛远半张脸逐渐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