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还不来吗?”
当初,他明明亲见到付乘凛被送了帝国的生实验基地,并着重要求他们将最残忍的实验用在对方上。
付乘凛嘴角微抿,只觉得褚尚晏实在荒谬可笑,一时间也没了周旋的心思,目光越过人群,停留在看戏的褚京旭上。
他还以为那次断了联系后,他们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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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过去,你还真是一也没。为了自己的私心,不择手段,胡作非为。”
他竟然还活着!
“你给我闭嘴!不准替他说话!”
褚尚晏惊叫声,指着付乘凛的指尖颤栗不止,纤瘦的躯因极度恐慌跟极度气愤对冲织,造成片刻缺氧,倒向何辛远。
褚尚晏满算计败的模样,没能逃过付乘凛的睛。
他们竟敢欺瞒他!!
若不是他的求生意志足够韧,以及那遭受亲友背叛的滔滔恨意,在他肢被反复重组的时候,在他意识昏聩的时候,以更加残暴的方式不停地鞭笞他,让他一次次地抗过去,或许他的确会跟他失败品那般,过早地将生命折损在那一遍又一遍惨无人的实验里,难逃一死,更惘论重新回到联,回到故土。
何辛远搀稳怀中的新婚妻,低声喃喃,望向付乘凛的目光掺着难以掩盖的激动。
“乘凛。”
褚尚晏用力扼新婚丈夫的咙,崩溃大吼。
付乘凛竟然活着!
帝国的人竟然没有趁机死他!
“晏晏,别这样,乘凛没有错,我们本就是知,是我甘愿如此。”
“你是不是想说,我早该死在那实验基地里?!”
“你该死!辛远本该是我的,都怪你抢走了他!只有你消失了,他才会真的属于我!我这么有什么不对?!”
甚至比他经历过的每一场战争,都更煎熬,更绝望。
听付乘凛的言外之意,坐在嘉宾席里的褚尚晏,轻咳了一声,敛起心神,神态威严地面向众人宣布:
直至今天,再度忆起沦为实验的那段时间,曾亲经历的那些如同置地狱般惨痛的折磨,他上的血跟骨仍会现本能的应激,仍清晰刻地记着那些施加在上的痛楚,无法忘却,更难以抹消。
那些人满脸诚意,向他再三保证,只要付乘凛没了利用价值,就会将他理掉。
他四面八方的闪光灯中心,毫不客气地揭穿对方中的未尽之言,底寒气弥漫。
何辛远无奈叹气,捆着褚尚晏的力度不自觉地松了几分。
庆幸的是,对方还在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