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一夜,她都压着这个受着伤还未恢复的可怜人,索取无度,漫声。
异族的青年似乎很是怜惜这柔弱而力不佳的中原女医者,没有再动她,而是任其熟睡了一觉再醒来。
她朝着那张睡梦中也好看得叫她心动的脸低声告别,以后,应该再也见不到了吧。
打量四周,山的一切简直得不可思议。
说男人甚至还有些勉了,这年轻的西域刀客虽材壮,都发育极好,眉目却隐稚,神清澈,显然是未经世事。
阿帕尔还是个儿,又被她在受伤之还着了这么久,应是损伤不小。索他年纪很轻骨又极结实,好生休养几日还是能恢复的。
沉清枝间有些渴,正想开再,对面人狂的侵,已说不话来。
只是撒般地抱怨起来,说是方才着了太久,腰肢酸,现不想再坐着来。
这是她的第二个男人,也是一个都极对她胃的男人,若是半年之前初江湖的她遇到了,说不定会芳心大动,可惜他们遇见的时候不对。
“方才只是听着玉的呼声,就想得不行了。”
有时,沉清枝一边小声说着饿了,一边向后退却表示抗拒,试图让他暂时离开自己的。
他温柔地拥着她,把玩她散落在肩上的碎发,“你睡了好一会,现在可好些了?”
想到这两日她的举止、言辞,全然不似她平时模样,沉清枝甚至怀疑自己是被顾清琅传染了。那副癫狂且沉湎的姿态,和记忆中的顾清琅一模一样。
她虽然试图对这样的喂方式表示异议,可青年的姿态实在不容拒绝————
一会是如昨夜一般上相对。只是今日的他更有经验,俯一边吃她的双,一边动在她的之中大力冲撞。
不过还好,他的伤势还是可以治愈的,等他这次醒来,睛应该就能恢复了。
沉清枝就这样在他悉心的侍候中不知不觉之间昏睡过去,然后在昨日还明明十分陌生的青年的膛之上醒来。
他也不与她争辩,就这么了一会,然后从善如地单手抱着她靠在冰冷的山石之上。手撑在她后,再次将双分开揽在腰侧,着直直地,得四溅。
她懊恼地怨恨自己,又望向沉睡的阿帕尔,也是他运气不好,半夜醒来得不是时候,正好撞到自己蛊毒发作,成了她解毒的工。
“玉,你醒了?”
与齐齐得到饱足,困意袭来,青年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疲倦慵懒,放缓了速度讨好般着浅浅的戳,快绵绵涌至四肢百骸。
他就沉默着站起,啵唧一声将仍望发而淋淋的退,就这样赤着熟练地走到包裹边取粮,撕扯几补充力,然后将剩的掰成小碎块,就着清一喂到她的中。
这,算是渴了还是不渴了?
年轻人毫不知她所想,就这样揽着昏迷之后又醒来的沉清枝抵着尖厮磨地吻了许久,架起她的双扛在肩上,屈膝耸腰,早已等待许久的上她的尚滴着与的。
便当是她解毒的诊金罢了。
又是昏天胡地地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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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间,他睫微动将要苏醒。
怎的今天自醒来之后,他们都是这样喝的?
“嗯,还有些累呢。阿帕尔,现在是几时了?”
伴随着注嘴中的清,她无奈地接受着阿帕尔在一边吻她一边喂她喝,同时还在大裹着她腔津的事实。
只是数次之,醒来之后就当是了一场梦,一般消散了。
他就这样或是嘴对嘴哺、或是掰着碎块喂着沉清枝,将她抱在怀里,昂扬的破开,以托着她的圆面对面坐的姿势,将满脸红的女医者到几乎叫不声。
一个沉睡的英俊的男人。
被撕扯成碎片的衣,打了一个个结的细绳,满地可疑的涸痕迹,还有一个……
到底是年练武的年轻人,虽然因为受伤而有所限制,但素质远非她这样自幼弱多病且三脚猫功夫的人所能比的。
她这次倒是学会了享受,小被撑得饱涨酥麻,快意飞驰,闭了,哼哼唧唧地叫他的名字。
她确实行要了他,要了这个本应是她的病人的年轻人。
她暗暗估量着再给他留多少药。
顾不得多想,她并掌又在他的颈边一敲,他就又倒了去。
虽说那东西实在是大得骇人,可此时她的毒还未完全消散,如般浸泡着后的,到都还是绵绵洋洋的一片,不是很拒绝他的亲近。
直到第三日清晨,沉清枝才彻底地从媚毒的靡中清醒过来。
再见了,阿帕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