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往事(2/2)

她所居的无忧园在乐州城外，远离康王府，依了她的志趣，也为了照顾她的病症，于靠近山中泉之地，栽了梅，引了泉，修了阁。

伸手摸向少年漂亮的眉，喃喃：“二哥哥你可真好看，对我又好，玉儿甚是心悦呢。不像大哥那个臭石，一年到总是在外念书习武，说话又冷冰冰的，从来不来看我，也不与我说好话。”

他也确实这样了。

后来，她十一岁那年，他们的父母与康王府尽皆死于毁于连天战火中。沉清枝兄妹几个有幸逃脱，可那承载了无数回忆和思念的家园就这样永远离他们运去。

他会为她耐心地梳洗发，在她谈天谈得累了靠着岸边大石昏昏睡之时，叫醒她，说女孩着发不可睡，将来会得风。

少年便也同样亲昵而满足地回应她，俯贴着她的脸颊，“小玉儿乖，二哥也一样你。”

沉清枝在睡朦胧中隐约瞧见他那朵般柔艳丽的嘴一开一合，说着些讨她喜的关心她的话，心便是的一片。

有时候趁着夜半无人，他们便偷偷跑，一同泡在温泉中谈天，吃白天他带来的心，笑闹之中，泼为戏。

他时常以不适，需泡温泉驱寒的名，带了她所喜的玩小，来园中同她嬉戏玩闹。

顾清琅作为名门正妻所生的嫡，从来不喜她的母亲和大哥，一直未假以好颜，却唯独很喜她这个最小的妹妹。

是怕她在京师的王府住得倦了，日日都见一样的风景，他携她城，住了远郊的山居别苑。

然后叹着气拎起这不省心的妹妹，一路哄着骗着送阁帐之中，起驱寒香，以细布一为她发。

而顾清琅，他自那日决地辞别他们兄妹和师傅，前往京城投靠外祖家、得圣上挂念承袭亡父爵位时，竟然就想好了要重建儿时的家园，只为了迎回曾经的妹妹，或者说是，如今的禁吗？

他离开之后，一开始沉清枝还很是失意了一会。所幸不久之后，年龄更为接近，容貌也十分好看的三哥顾清默与她相熟起来，她有了新的玩伴，这才不再那样丧气。

每到冬日降雪之际，园中白雪红梅，温泉阁，相映成趣，煞是好看。一年中的半年，她都住在这园中疗养度日。

那别苑地山林，虽偏远却很是清幽雅致，雕细琢，很见主人心思，其细致绝之自不待言。

只是其后，她这心的丽的二哥哥顾清琅年岁渐，也不得不循了大哥的路，去了书院场读书骑，便来得她这里少了。

那时，他们的父亲康王顾文定文采风，从不缺闲雅致，特意着府中各人的喜好心布置了不同的景致居所。

那时的顾清琅不是现在晴不定、难以看透的康王殿，只是个面孔稚，朗笑的秀少年。

住别苑的那一晚，兴致颇的康王殿带她到了那温泉池边，揽她怀，温声说起自这池建好，他便时不时来此，想着他日若相见，定要在池中好好疼一番他那分别经年、思念了无数日夜的妹妹。

沉清枝直到那时才惊觉，原来在这么久之前，他就对她存了这样的心思。绝不仅限于兄妹亲眷，而是……男女之。

一步一景，陈设布置，无一不是像极了他们幼时在阿父的封地乐州所住的康王府。

就如此时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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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于那别苑的三个月之间，不她愿不愿意，他几乎日日同她在泉中共浴，由着自己的半哄半地拉着她纵。

他的小玉儿。

她因骨病弱，又是唯一艰难得来的女儿，是以比起其他人，得到的看中和关要格外多些————

将她这个从小如珠似宝地着的唯一的亲生妹妹，了最烈的药，剥光了全衣，在这白日之，林中畔，尽这天男女之间所能尽的最亲密之事。

顾清琅不准她落足地面，就这样抱着她踏了门，在院中央悠悠转了一圈，才低喜地说：“小玉儿，二哥自回到京城承了阿父的封赏爵位起，就一直想着你，为了你特意置办了这院。本以为这辈都用不上了，没成想天公不负有心人，兜兜转转，终还是被二哥找到了你，带你回了这里。”

而在他怀中的沉清枝，从门的那一瞬起就察觉了这院的特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