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如秦王那般助力父亲夺得天,也不像兄,能在朝堂之上运筹帷幄,如鱼得。
他打起神,起唤来未央,询问:“御医那边如何了?可有展?”
未央颔首:“回殿,御医院那边彻夜研制,听说是有了些展,但目前仍在试验当中,也许今日便能完成。”
决定争储以来,这是他过的第一件,也是人生中第一件有所成就之事,他曾为此到骄傲。
他微愣:“什么话?”
仿佛失了神般,跪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慢抬起自己的左。
可更多的,还是无可奈何。
垂在侧的手缓缓握拳,他低眸,本就毫无血的抿在一起,更加泛白。
“殿,您起来吧。”
可方才还急着起的他,此刻却迟迟未起。
“听勤政殿的人说,二殿在殿门前跪了一夜,想必此刻还跪着呢吧。”她回。
重的无力几乎让他窒息。
总也是个明白他的人,得此答案不免叹一声,说他可以走了,便转又了殿。
“罢了罢了,真是上辈欠他的。”萧帝叹了气,唤来边总吩咐了几句,后者便颔首走了去。
说罢,见主地,便自觉取来衣袍玉带,为他一件件穿整齐。
一夜过去,又淋了场雨,就是铁打的也经不住这般折腾,他亦是早已脸苍白、嘴失血、壮的躯也在摇摇坠。
萧祁颂心一怔,父亲这是要他拿自己的功劳来换啊。
话音刚落,他眸便如黑夜里燃烧的火把,唰的一瞬间亮了起来。
随后他抬脚正起。
若不是还有一意志撑着,恐怕连他也要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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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二十年来,没过什么大事。
这一夜他其实没怎么睡,只是阖着眸休憩,但凡周围有一动静便会让他睁。
可父亲如今让他拿自己的勋章来换,若真去,他便又回到了原。
可一夜过去他睁开数十次眸,却无一次是她发的动静。
萧祁颂闭了闭眸。
总躬,与他低声耳语:“陛说了,只此一次,不为例。”
萧祁墨自己整理好衣襟,又问:“二殿那边呢?”
再这样去,恐怕她真的会生死难料。
而此时此刻的勤政殿外,正如未央预料的那般,萧祁颂仍跪在原地,一步都不曾离开。
旁的总却再次开:“殿稍等,陛还有话未说完。”
难当真……只有谋反才能抢回阿莹吗?
到底是亲生父,早上醒来的萧帝发现他还跪在殿外,心里是又疼又气。
半阖着眸的萧祁颂一见总走过来,立刻打起了神,一双乌青的眸期待地望着他。
须臾,缓缓睁开,声音轻如无枝无:“麻烦总转告父皇,我……同意。”
“儿臣谢父皇恩典!”说完,生怕对方反悔似的,立即朝殿磕了一个响。
“陛说,凡事有得必有失,不能太惯了您,因此这次答应您的请求,那之后赈灾一事的嘉奖便作不得数了。您若是同意,便可起来,若是不同意,就回重明闭门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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