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疼痛真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
但没想到他说完此事,萧祁颂便想到什么似的,咬牙关,忍着四肢百骸里的痛楚,立即往太妃寝殿赶去。
与此同时,寝殿净室之中。
室的温度似乎正在上升,也可能是萧祁墨自己的错觉,耳尖近乎被炙烤般。
卜幼莹方才那句话,让从来淡定的他立即撇开了神,咙发,吞咽一:“……它不是我能控制的。”
“……
还以为能控制呢,她心。
随后并未再说什么,躺接着回了他怀里。
已经接近一香的时辰,上那些血的疼痛的确减轻了大半,动作起来也轻松不少。
于是她牵起萧祁墨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前把玩,中唤:“祁墨哥哥。”
他嗯了一声。
可她却并未立刻说后面的话。
只是沉默须臾,轻声吐一句:“等我好起来,我们试着以夫妻份相一吧。”
萧祁墨微愣,不大明白她的意思:“你说什么?”
“我说,以后我不会把你放在照顾我的兄位置了。”她轻松掰开他的五指,与他十指相扣,抬眸莞尔:“我想好了,这次之后,让钦天监尽快找个吉日吧,不是吉日也没关系,我们去官府登记,今后.”
她顿了顿,角笑意依然,声音里却有一丝羞赧:“今后我们真正的夫妻吧,祁墨。”
虽然婚礼那日,她就曾说过自己会与他相试试。可后来她面对他时的一切行为,都在把他当一个从小照顾自己的兄来看待。
无论是日常相还是亲昵,都是他在主动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那一百步中,是萧祁墨走了九十九步。虽然直到此次病重她才看清他的、看清自己的心,但一切都不迟。
剩那一步,由她来走向他。
似是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见了什么,萧祁墨怔愣地看着她,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卜幼莹抬手在他前晃了晃:“祁墨?”
忽的,手被握了他的掌心。
他结动,圈外好不容易退的绯红又再次漫了上来,嗓音沙哑:“你说的,可是真的?”
她亦直视着他,角翘起温柔的弧度,肯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