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记得找御医看看,最重要。”
卜幼莹理了理绪,尽力让自己不要失态,然后朝她浅浅一笑:“娘娘,您的意思我都明白,只是祁颂与我年少相识、青梅竹,我与他之间即便没有,也还有其他谊在。旁人若是对我们之间恶意揣测,那是旁人的不对,娘娘应该罚他们才是。幼莹相信,娘娘是公正严明之人,对吧?”
想着与其继续用其他谎言来圆谎,还不如大大方方承认算了,于是回:“伯母,幼莹无意瞒您,我的确也慕祁颂。从我们还在濠州时,我与他便已经是两相悦了。”
说到私,汤后的绪倏忽止住,被帘遮盖住的神,悄然发生着细微变化。
就像当初雪当着萧祁墨的面,拆穿自己与祁颂的私一样,烈的羞耻包裹着她,让她无地自容。
她手指卷着方帕拭了两,继而又问:“那.莹儿啊,如今这事儿你打算如何解决呢?”
等他大了,仗也打完了。新朝初立是事务最繁忙的时候,他们一家忙着迁居上京城,萧元宗又忙着登基以及理各各样的朝政,自然腾不空去关心他喜哪家的姑娘。
她何尝不明白汤后的意思,无非就是告诉她,她已经是有婚约的人了,该离祁颂远一些,不要再招惹些闲言碎语来。
“当然你慕祁颂一事。”
说完,她又继续摆先前那副和蔼可亲的笑容,替这场对话画上一个圆满的结尾:“伯母知你是个心里有数的人就放心了,不如就留在昭仁殿与我公用午膳吧?”
“是,那幼莹便不打扰了。”
她的意思也再明显不过,她在告诉汤后,是萧芸沐恶意揣测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应该去找萧芸沐,而不是来找自己这个受害者。
且她特意唤了称呼,意在提醒对方首先是皇后,其次才是母亲。作为皇后,她就应该公正严明,而不是偏袒自己的女儿。
说到底,还是父母的失职。
此事,因此听完这番话,脸上的神倒还算镇定。
“嗯?”卜幼莹不解,“何事?”
可这些话听在她耳朵里,尤其还是从汤后的中说来,只让她觉到了的羞耻。
卜幼莹垂首莞尔:“谢娘娘好意,不过不用了,我今日胃不大好,想晚些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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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孩竟然两相悦?
为何如此重要的事她与夫君却从不知晓?
卜幼莹立即安:“伯母,这不是您的错,与您没有关系。当初是我不让祁颂告诉您的,我怕说了,会被传去我们早有私,祁颂是顾念我才对您撒了谎。”
卜幼莹不自觉攥了手中的丝帕。
汤后叹一声,无奈:“我早该料到的,若是我再细心一些,便不会造成如今这局面了。都怪我,都怪我这个母亲的不够称职。”
这番话回得实在巧妙,毫无漏,尤其是最后一句反问,直接让汤后愣了两息。
随后不得不笑两声,顺着她的话回:“对,对。若是有人恶意揣测,我自当罚他。”
汤后笑了声,坐直,娓娓说:“你看,你如今已是要成婚的人了,这门婚事是陛亲自赐婚,自然没有撤回的理,你要嫁的人偏偏还是祁颂的亲哥哥,可你现在.伯母的意思是,你既然已经选择,便不该再对过去的还有所留念,你觉得呢?”
说着说着,她便眶略微泛红,忍不住哽咽起来。
其实汤后已经说得很委婉了,再直白一就很难听了。
不过想想也是,祁颂这孩还小的时候他们便已去打仗,回来团聚的次数屈指可数。
对面的人丝毫不曾察觉,还以为她让自己过来只是为了询问此事。
虽说心中早已怀疑,但亲耳听见此事,汤后仍然是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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