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双枝 第97节(2/3)

虽然他说话很难听，但这个观确实听起来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至少正常人都会觉得她疯了，怎么能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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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炷香后，卜幼莹便注意到他的脖颈了许多汗，不禁张起来：“

这让她如何选择？

于是他沉声回了一句“是”。

方才的一番对话让两人此时都不大愉快，因此谁也没说话，只沉默地往前走着。

说完，又将她重新背到背上，继续往前行。

可她显然还不够了解祁颂，亦或是她对祁颂的态度抱有一丝侥幸。

萧祁颂听了她这番话简直大为震惊，路也不走了，小心将她放来。

“你伤害我了！”

随后直视着她反驳：“人们定义德和律法就是用来约束人的，你既然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就应该遵循这里的规则。当然，你若实在不想遵循那也可以，但至少别伤害他人。”

其实他的答案，早就已经说给过萧祁墨听。那时他告诉对方，他可以接受阿莹对萧祁墨动心过，但也只能是“过”。

曾经她以为，只要时间够久，只要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日足够快乐，祁颂对她和祁墨的态度便会和一些，说不定也能像祁墨一样，接受三个人一起生活。

所以她也并不恼，只是继续说：“可是人是人定义的，德也只是人为定义的，为何一件事人可以将它定义为坏，但另一个人却不能将它定义为好呢？而且我也并未违反任何律法呀。”

“祁颂。”她终于再次声：“这段时日，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生活不是很开心吗？我以为你已经不介意了。”

思忖半晌，她突然带着哭腔问这句话。

“可是我没有伤害别人啊。”

不是卜幼莹不愿意回答他，只是她现在还没有想好自己的选择。

脚步再次停，他并未立刻回答，似乎正陷一丝纠结之中。

她不能接受他们之间走向那样的结局，尽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我不是凶……他想解释什么，但又觉得已经没有必要了，于是只：“算了，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

萧祁颂继续往前走着，卜幼莹却在他背上控制不住的难过。

背对着她的人蹙了蹙眉，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愤怒地反问：“三个人？嗬，你竟然会觉得三个人在一起生活很开心？卜幼莹，你是不是被他那些有违人的想法给洗脑了？”

虽说她与祁颂年少时慕至今，一直不曾变过，但萧祁墨对她的也让她难以放，那是一份与祁颂势均力敌，完全不输于他的。

他无法控制地提声量，话一落地，便堵得卜幼莹无话可说。

“一定要选择吗？”

她早该知，祁颂的里容不得沙。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要忘掉她这个人，以及她给自己带来的一切。好也好，痛苦也罢，他都要忘掉。

后……我想我会忘掉的，一切都会忘掉的。”

两人对视斯须，卜幼莹先低了，小声喃喃：“好吧，你觉得三个人一起生活对你是伤害，那我就不提了嘛，别凶我。”

萧祁颂提起来的心再次落谷底，里弥漫着无尽的失落，随后一言不发地继续往前走着。

也就是说，若是她愿意选择，他便可以当作阿莹只是短暂的对萧祁墨动过心。

可惜他的回答，却并未等来卜幼莹接去的回应，背上的女孩陷了一番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