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祁墨松开她,捧着她的脸弯腰直视:“我也你啊,我对你的不输给任何人,你为何不能选择我?”
卜幼莹沉默了。
她低垂着眸,一言不发。
正当他以为她有所动摇时,她忽然轻声开:“我没办法选择你。”
他登时心中一:“为什么?”
“祁墨,我曾经与你说过,祁颂于我而言不仅是年少时的恋人,他更是我的亲人,是我的一分。我无论放弃谁,都不会放弃他的,你能割去你的一分吗?”
“我能!”
“但我不能!”
她定地看着对方:“我不能割去自己的一分,我不到,我怕疼,也不想割去。”
“那我呢?你就忍心割去我吗?!放弃我你的心里难就不疼了吗?!”萧祁墨越说越激动,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绪。
“疼,但是没那么疼。”卜幼莹顿了顿,似乎很不想说面这句话,但却又不得不说。
于是垂眸避开他的视线,轻声:“祁墨,说白了,我你,但.我更祁颂。”
一刹那,他觉自己如坠渊,砸得粉碎骨。
哪哪都疼,可.
又哪哪都觉不到疼。
唯一能觉到的,便是此时此刻仿佛正在滴血的心脏,不疼,却让他不过气,似乎一刻便要闷死过去。
他直起,张嘴呼了几,可依然觉得窒息。
好像那句话不止是一句话,而是一双狠狠掐住他脖颈的手,几乎要让他溺毙在这儿空气里。
他的眶不知不觉开始充血,红得像野兽。
卜幼莹察觉到不对劲,上前想去关心,却被他陡然抓住手臂,一把扯到自己跟前。
他张了张,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咬着牙低声吐字:“从今日起,你哪儿也别想去。”
第76章
自从那日与萧祁墨摊牌后, 他便将卜幼莹关在了房间里,无论她打开门还是窗,永远都有两名禁卫守在外面。
除了未央每日给她送来吃外, 她见不到任何人, 甚至白日里也不见负责洒扫的人过来。
想必这间寝殿已经被围成了铁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