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2/2)

686轻笑一声：‘很简单，我需要你给我一个承诺。’

唐瑭迷迷糊糊睁开睛，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哼哼唧唧的蹭两，去找他的嘴。

后来的一切都很清晰了。他被抹除了一些记忆，以唐瑭的记忆为前提回溯时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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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功改写了伴侣的记忆，在他的另一段生命里留了自己的影。

686是在他睡前现的纬度机械生命，它提了一个易，它可以让他拥有一次改写唐瑭记忆的机会，作为换，在记忆成功改写后，他需要付相应的报酬。

他回到了过去，但那不是真正的过去。那段过往只存在于唐瑭的记忆，并且受唐瑭记忆的影响现微妙的变动——这也就是为什么明明不在同一个时间线，卡洛伊却能与古蓝星共存。

艾尔不可能悖逆誓言，相比这个，他更好奇另外一个问题：‘你到底跟唐瑭是什么关系？’

这就足够了。

686以上帝视角，温柔的俯视着沉睡的上一任宿主，良久，它回答：‘我要你立誓，这辈都会一如既往的唐瑭，保护唐瑭。’

艾尔顺势稳住他，以又温柔的吻，将半睡半醒的伴侣唤醒。

艾尔：......

艾尔：‘你的目的是什么？’

在确认‘报酬’不会过分，不会有损唐瑭与卡洛伊，也不会妨碍他们小两正常恩的前提，艾尔接受了易。

686沉默了片刻，幽幽：‘......勉算他的老父亲吧。’

没有难舍难分的告别，艾尔只听到一声机械音的‘滴’声，桎梏神域的侵者消失了，正如它来的时候那样猝不及防。

艾尔垂眸：‘你想要的报酬是什么，686？’

‘但愿如此，’686：‘誓约已成，这是受法则禁锢的，你应该明白悖逆誓言的后果。’

但这也足够了，至少......让唐瑭忘却那些糟糕的过去，让他忘记自己曾经被太多人否定、厌弃的过去。

‘什么？’

艾尔垂首，轻吻伴侣柔的脸颊。

每天都要为他碎了心。

‘如你所愿，’艾尔轻抚着唐瑭的脊背：‘就算没有誓言的约束桎梏，我也会永远守护他。’

‘看样，记忆已经修改成功了。’

‘我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希望我的乖崽能永远幸福，’686轻哼一声：‘我该离开了，不要告诉唐瑭我来过，他应该奔赴更好的未来，过往并不值得缅怀。’

那个自称‘系统’的机械生命调过，历史无法更改，能变动的只有个人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