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边骋搭着哥哥的肩膀,“也就是她心大,你损她她才不放在心上。换别的脸薄的姑娘,回都不敢跟你一起玩儿了。”
边策对她小孩儿过家家般的恋史丝毫不兴趣,起想先走,听见她冷不丁开:“边骋,你能教我谈恋吗?”
她讲讲她的过去,他还能听个趣儿。聊这些有的没的,就只剩聒噪了。
她沉浸在恼人的绪里,丝毫没听见。
她跟他们有着完全不同的人生。就算她认真讲,他们也未必能用心听。就算他们此刻能听心里,可转过,她说来的这些本不会在他们心里留在任何痕迹。
边骋被逗笑了好几次,觉得这姑娘当真有趣。
“你别老是算是算是,给个准话,否则我不是白教你了?”
难不成要他挪脚?边策动也未动,也不看姜辞。他这一晚上尽看这些无聊戏码,难免有些厌烦。
“他国了。”
“算是吧。”
“算是吧。”
“你不说是谁,我怎么教?”
姜辞想了想,说:“那可不能透,反正是个难搞的。”
山路上,边骋接到一通电话,走得慢,落在了后面。姜辞跟边策先回到贵宾室,待他们换完衣服来,边骋那通电话还没打完。
边策顿住脚步,边骋低声打趣他:“你嘛总对我们小姜辞这么不耐烦?”
边骋:“你还用我教?”
打发时间罢了,何必让她浪费绪。
“有。”
姜辞努努嘴:“想听哪一段?”
“那肯定是分手了呗。”她这都换了好几茬男朋友了。
“是你初恋?”
“说说你在南方的事儿?”
“姜辞。”边骋又敲了敲围栏。
“后来呢?”
边策不打算再费时间听他们科打诨,他对姜辞说:“对面山上有个庙,你要真想清心寡,就去那儿住一段时间。你们聊,我先走了。”
“那一起走呗。”姜辞也从泉里起。
“我们能单独聊聊吗?”见姜辞不开,徐翊宁看了边策一。
她这才回神:“嗯?”音有些混沌。
冬天第一场雪的时候,她要带女士和老姜一起来。
“姜辞……”边骋声唤她。
她思绪开始飞,手不自知地搭上左肩,脑中闪过徐翊宁那张脸。
边骋问:“想什么呢?”
“姜辞,我等了你很久。”徐翊宁眉得好看,人蹙眉,总显得比旁人多了几分谊。
“为什么分手?”
边策心想,那是你不知这姑娘生了两张脸。一张是厚脸,另一张是混不吝。
“那我还是自个儿琢磨吧。”姜辞叹了气,然后叫了边策一声,说:“边老师要是有空,教教我如何清心寡也行,其实恋谈多了也没太大意思,不过是找个人解闷罢了。”
姜辞开玩笑:“这么安静,不思考人生简直是浪费。”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他问:“在那边没谈过恋?”
刚说不想天天玩,这就又起了玩心。
一墙之隔,他们看不见她的表,只听声,好像过往的一切都随风飘走了。
“什么都行。”
两人正等着,徐翊宁又面了。
“谁?”
“你还沉。”
“总不能天天玩儿啊。”
边骋失笑:“有新目标了?”
“我这不是段位不够嘛,不然也不会连徐翊宁这样的都招架不住。”她又自我调侃,“唉,当,迷了心智,吃了亏后才开始反思。”
他就此消失还好,姜辞慢慢的也能对那不适释怀。可他偏要像一块狗膏药,反复现,反复激发姜辞的厌恶。
她是擅讲故事的人,言语简洁,逻辑清楚,用词生动。她还懂得举重若轻,苦话甜说,沉重的节一笔带过。
听见隔传来声和轻微的谈声,姜辞只能幻想英俊的男人们褪去衣衫之后的样。她顿时觉得无趣,溺在温里,对着空山冥想。
姜辞便挑了些趣事讲,比如她转学后为适应新的语言环境而的糗,又比如她大学期间第一次创业后赔的血本无归。
姜辞甚至不想开跟他说话。她觉得自己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也给他留足了脸面。
不一会儿,隔的谈声停歇了,空气忽然静来,连山风都停了。
“谈过。”
俗的故事,她风轻云淡。
这一晚上还没怎么打照面呢,就这样走了多可惜。
“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