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致斗嘴的二人。
姜辞蹙眉:“你能换个好听的词儿吗?”
“去年。”边策气从容。
“去年?去年……”边骋努了努嘴, 又一, 看向姜辞:“姜小真是有本事。”
“你怎么不说是他有本事?”姜辞简直听不得他这话。
边骋又问边策:“所以你外那个人就是她?”
边策看边骋一,又看了看表盘,说:“没工夫跟你扯这些细枝末节,我再问你一遍, 你这一大早的跑过来,是想跟姜辞说什么?”
“我……”边骋呼了气,无奈地摇摇, 显然心气难顺,“我就搞不懂了, 哥你怎么……”
“我不问第三遍。”边策音极低。他梢轻轻抬起,底的光像被墨裹着, 聚成一团黑雾。
姜辞抬脚想走, 他又开:“这么要的话,你走了他说给谁听?”
“……”姜辞觉得此人有病。
只见边骋重重地了气, “我就是想跟姜辞说,从前我没, 竟不知她的好,没拿她当回事儿。过去是我疏忽了,往后我拿她当亲妹妹,就跟对楚楚一样……”
“听见了吗?”边策问姜辞。
姜辞还未给反应,他对边骋说:“这事儿不是我要瞒的,你要是心里不舒服,私底尽找她论清楚,别让我瞧见就行。”
“我不敢。”边骋苦笑一声。
“姜辞你去。”边策又支开姜辞。
得,伪女主线,面才是重戏。姜辞早就想走,求之不得。
她刚把卧室门关上,听见边策对边骋继续说:“你浑了这么些年,我没过你,因为总想着家里累我一个就够了。时间往前挪一年,你要是那会儿起心动念,老太太拍手叫好,我也替你兴。可你偏一茬一茬换新人,从没正瞧过她。哪怕她今儿不是我的人,我也觉得你这心思摆不上台面儿。”
边骋丧着气应声:“是,你说得对。”
这家伙未免也太好儿了,竟就这么乖巧听着,半句不回嘴。他怕是也听懂了,他大哥是想借这事儿敲打他,让他收心。
这几个月来,边策放手让他掌事,他陷忙碌,也就不再有力涉足风月。所有人都称他有,指日可待。边策也指着他分担重任,自己落得几天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