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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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睁睁看着萧明潇离开了寝，拉过他的木盒，在米中倒了少许白粉末，混杂后连他自己也瞧不区别，复又将木盒推回原。

檀香似乎在与蛇讲话，耷眉耸：“凭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他当年能遇到萧明潇我却没有？”

“师父都那么困了，还是早些歇息。”檀香将萧明潇扶着，萧明潇了声谢，睡迷离之际迷糊:“怎么今日那么困。”

既然莫成意能得到他不能得到的东西，那他成为莫成意不就行了？成为莫成意，首先需要他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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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

吃完没过多久，一烈的困倦之意从涌到他上。

“是么？”

那虫胆小，被时不敢动，放在上反倒宛如闻见味的狗，很快钻了萧明潇的，留一个浅薄的。

萧明潇应，他腹中饥饿吃什么都觉得香，很快木盒便见了底。

萧明潇放着饭先去沐浴，沐浴后回来檀香已经吃起来了，推过他的碟，弯眸说:“师父快吃，菜都要凉啦。”

当晚，玄室。

青黑生翼的蛇盘踞在檀香的肩上，缓缓伸展着躯，将颅贴在檀香脸侧。

“许是师父教我太过劳心费神，这也是常有的事。”

他耷拉着，支着脑袋犯瞌睡，边睡边想待会要传授檀香的武学心法。

檀香这才回过神，似乎听了蛇说的话，得到支持般一抹怪异的笑容，指腹了蛇的脑袋，挽袖给武当回信：莫成意愿回武当，但暂有牵绊，还需一段时日。

师父慢慢想。”

是夜，萧明潇在寝的书房逐字逐句教檀香读武功心经，过了一会儿侍童温声说膳房送饭来了，萧明潇这边讲的火朝天，后背发了汗，想先沐浴。

檀香目光呆滞，突然伸手挲自己光洁如新的少年面孔，宛如在抚摸一张了无生机的。“是因为他那张脸吗？有那张脸似乎便可得到我得不到的东西。”

莫成意过了一会儿推门来，“放好了，师父。”

犯困他有，可从未这样乏累过。如今时间迫，他怎么还能睡得去？萧明潇挣扎多次仍然睁不开，最终还是陷榻中昏睡过去。

“武当那老也着要他回去掌门，所有人都喜他。明明他和我别无二致，我却一无所有。”

莫成意究竟有什么好？

檀香见状从袖中掏一个纸折，中间困囿了两只血小虫。他揭开萧明潇背颈上覆的锦衣，将稍大的虫放在萧明潇雪白的后脖颈上。

这蛇吐蛇信，后尾往侧拍打在桌，动静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