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潇赌了气,抬从后瞪他:“你说话啊,呆。”
“莫成意,我难受。”萧明潇将脸整个埋在莫成意好闻的衣襟上,即便两人都已熟悉,他仍羞赧万分。
能说这话当真是被这蛊昏了了,莫成意心觉他惹人怜,偏生这夸赞又裹挟了些别的意味,他结动,沉默地在臂上开好,转将手腕递到萧明潇前喂与他喝。
莫成意侧脸去看,萧明潇已经神志不清在他脖颈上又叼又咬,半天也没喝到解渴的血,哭无泪埋在他肩颈上忍受折磨,翘的鼻尖在颈间动脉闻嗅,纤的睫耷拉着,一滴泪当真从那儿垂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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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成意也喜他吧?那莫成意怎么也不说什么哄哄他?
萧明潇素来用稍的沐浴,也少不了。莫成意冲了冲便生了火煮,等好了又浇浴盆中等其温凉。
莫成意四肢也不免酸乏,再度被萧明潇这样贴近意识一僵,沙哑:“师父?”
“我方才在想,师父要还是难受,便先不用洗了,洗了也是白洗。”莫成意侧脸转眸望向他,语气平静:“还在想,清虚虽大,但成意这几日却与师父去了个遍,再找个新去都好似找不到了。”
本来是赏游,结果因为萧明潇的蛊毒,又变成了幕天席地那勾当。
他见萧明潇这样委屈也不想拘着萧明潇在这寝,想着千峰岭四无人,开了门抱萧明潇去葬池旁边赏玩。
【作者有话要说】
萧明潇喝了三回血,症状不见减轻,喝完又神迷离主动凑到他怀里,抬吻他,挂着那张莫成意无法拒绝的脸说想要。
等他再去试探温已是刚好,后突地又环绕一双素白修的手。
潇开方便嘴,侧颈便传来的意。
萧明潇就这样默声垂泪,埋怨又似乎夸奖般开:“你的血闻起来好甜,但你的太厚,我牙不利,怎么也咬不透。”
可若是和喜的人这样,大抵也不算荒唐吧?
自从他这几天发觉自己好像喜上了莫成意便总是这样。或者说,他是发现自己一直都喜莫成意。他总是觉得莫成意像个木,可他这么久才发觉自己对莫成意的心思,自个儿才是木。
莫成意这意有所指叫萧明潇羞红了脸,莫成意要不说,他都没想过自己这几日有多荒唐。
莫成意事后还要收拾净,他得先生火烧,再等放凉。
莫成意的底线在这短短两三日便低的一发不可收拾,这事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两人又在榻上胡来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