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条搁浅的鱼,因为没了水分奋力扑腾,抓在手里滑不溜手,丁仲言忍无可忍加快了脚步,来到床前,将女人甩到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谢菱君倒在床上,等缓过神来再睁开眼,就见他们二人,一个锁门,一个拉窗帘。
随即,转身边脱衣服,边朝她走过来,盯着她的眼神和打猎一样。
谢菱君听见丁仲言在门外的话,就知道他分明有要事去做,现在居然玩忽职守先欺负起她来。
“哎哟,我的头真的疼了,非得是被你空了半天,又给摔得!”谢菱君慢慢往床里挪,捂着脑袋,“都怨你!”
这倒打一耙给他弄笑了,随手把大衣扔到一边,迈上床塌握住她的脚腕拽到身前。
“既然这样,那我得给你好好治治。”
你说她笨吧,知道找理由躲;你说她聪明吧,结果躲坑里来了。
“你是不是忘了,咱们是因为什么才有这一出的。”丁仲言失笑,看着谢菱君的眸子里尽是看小傻子的关怀。
谢菱君傻了,还真忘了…脸上一会红一会白的,精彩至极。
小手紧攥衣领,使劲把脚往出抽,好半天都无济于事,男人的手如同铁锁。
他们两个拉锯战打得火热,另一道身影此时坐到床边,先是在床上扫了一圈,然后两个男人对上视线。
盛彦缓缓出声:“这床…”
另外两人都循声低头,就听他又说:“可够乱的啊,早上不是不舒服吗?”盛彦凑近看向谢菱君,露出意料之外的恍然。
“原来是君君被干得不舒服啊。”修长的手指捏着美人精巧的下巴,“那你怎么能把错怪到我身上呢,不讲理。”
盛彦摸着床单上不起眼的印迹,其实早就已经干了,不过她的白浆过于浓稠,干了之后会留下一个不规则的圆边。
“我才没有…”细弱的反驳,无人在意。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到叁人的大床上。
谢菱君被扒光了衣服,两条不同样式的腰带,将她大小腿折迭绑到一处,双手被撕扯烂的旗袍布料高高栓在头顶床栏上。
与她截然不同的是,他们两个皆是一副衣冠楚楚,除了从裤缝一飞冲天的巨物,胀得硕大。
她仰躺在床,被迫承受着胸前男人大口啃吸、揉捏带来的悸动,明明身体还有着不适,两个小时前才高潮过的身体,又轻易点燃了燥火。
“唔嗯…你、你不是有事嘛…快走啊。”谢菱君左右扭动,试图把乳尖从丁仲言嘴里弄出来。
丁仲言嘴里嘬得口水直响,抬起头,下巴都是湿印,两指捏着乳尖来回捻动,不以为意:“那些事不急这一时半会,没了我也能干,但你不行啊,你这事属于加急,少一个你能满足?小骚货。”
一左一右被人把玩在掌心,都是有经验的人,知道怎么让她变得更骚,小乳尖被玩得生生肿了一圈。
“嗯…嗯啊…轻点…啊…”她不由得挺了挺胸,由着男人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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