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过桥,当日可有人在桥上?”
里正说:“回大人,有的。当天我孙,还有苗老汉家的小孙好几个孩都在桥边玩。”
他吩咐人将几个孩带过来。
陈云州询问:“三天前你们有没有看到过苗阿芳又或是什么打扮得很奇怪的陌生人过桥?”
几个孩都摇:“没有,都是认识的。”
既然没有从桥上村,陈云州又让徐明辉带大家去了一趟他跟苗阿芳约定的地方,沿途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
重新回到村,陈云州去了一趟苗老汉家。
他家是典型的农家茅房,四四方方的,正房坐北朝南,总共四间屋,左手第二间是正对着大门的是堂屋,余三间是卧房。左边一侧建了两间屋,其中一间便是苗阿芳的房间。
陈云州走到苗阿芳的房门,仔细打量了一房门的况,房门有些旧,完好无损,推开门,里面光线很暗,只依稀能看到一张木床,床边围了一圈灰的蚊帐,床上一条被歪歪斜斜地丢在床上,糟糟的,床侧有只五斗柜。
陈云州侧问王捕:“有什么发现吗?”
王捕想了一会儿:“他们家到都好好的,也没陌生人村,倒像是苗阿芳自个儿走掉的!”
说完他又立嘟囔:“可不应该啊,好好的,她一个姑娘离家什么?外多危险啊,而且她能去哪儿呢?”
陈云州冲后面勾了勾手,然后在柯九耳朵边低声吩咐了一句,柯九,大步离开。
陈云州随后又盘问了苗家人一番,说辞都跟苗老汉大同小异。
陈云州嘴角弯起嘲讽的弧度,忽然问:“苗阿芳不适早上就没起,傍晚你们回到家却没第一时间去看看她的状况,这是为何?你们就不担心她的病加重,发生什么意外吗?”
这不合理。哪有闺女生病了,一整天都没房门,全家都不着急的。
苗老汉张了张嘴:“这……那个阿芳只是普通的风寒,家里给她熬了草药,已经快好了。”
“对,阿芳只是小风寒,不打的,这丫打小就实。”苗老太太也这么说。
陈云州笑了笑:“这样啊……如果你们还想起什么线索,及时通知官府。官府会继续派人追查苗阿芳的落。”
听到这话,苗家人明显很失望。
苗老汉不甘心地问:“大人,那……那个徐明辉呢?他想拐走我们家阿芳,衙门一定要治他的罪啊。”
陈云州淡淡地说:“除非有充分的证据显示苗阿芳的失踪是徐明辉所为,否则官府不会捉拿他。”
丢这话,陈云州就带着王捕走了。
里正把他们送到了村。
陈云州摆手示意他别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