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2/3)

末了，林平尧给予鼓励：“你和林家其他的人看似不于同一个赛，但实则在同一个场地并肩前行。楠楠，你就放心去你想的事吧，爸爸你的后盾。”

指尖在官网上的公告贴打圈，林平尧说：“楠楠，爸爸很喜你吃饭时候说的那句‘是钉还是敲门砖要碰了才知’，不尝试是不会知结果的，试遍所有方法之后再放弃也不迟。既然申请屡次遭拒，那么这回……”

白天的争执林柏楠仍言犹在耳，他估摸着，是林平尧要劝说他肩负起家族的使命了。

林平尧把笔记本电脑搁在床上，说：“楠楠，妈妈她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她期望你承父业有她自己的考量和判断，不能说她是错的。而且，你一次次被大学拒绝，不单单是你受挫，爸爸妈妈的心里也不好受，尤其是你妈妈，无论心灵还是她都想保护你不受到伤害，我希望你理解她。”

“我知，我理解。”林柏楠的两只手叉放在膝盖上，拇指指腹相互碰着，垂眸静静沉思。

他知晓蒋玲对他关心则，所以数学和理冬令营被拒的消息，他没对任何人坦白，对外的话术一致是“我不想去”。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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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林平尧拍拍林柏楠的肩膀，循循来，“你追寻梦想是件好事儿，我没有理由制止你。至于林家人的荣誉，我认为不该是桎梏你的枷锁。而且，我思考了一个午，楠楠，你学机械和延续林家的使命其实并行不悖。”

“……”林平尧鲜少与谁争吵，这次同样以和气相让，他是个极其果敢的人，的确不该拖了这么久还不表态。

三人都默不作声地吃着碗里的饭。

“你就快超越我了。”林平尧畔上扬，神慈柔和，他自上而细致地端量林柏楠。

林柏楠满怀激地凝望林平尧，温涌心房，他汲取到了向而生的力量。

“小时候一儿也不懂得谦虚，现在学会谦虚了。”抓了抓林柏楠的发，林平尧郑重其事地说起了正事，他打开笔记本电脑示意林柏楠看过来，“我了解了一，每年的全国机人大赛都有上百所校参赛，s市的重大学基本包其中。各个工科学院的系主任带队参加，涵盖机械系，还有媒采访和报。楠楠，这是一个你展现自己的好机会，你联系赵老师，让赵老师引荐你去参赛。”

在林柏楠些微困惑的目光中，林平尧接续说：“想了很久，我反应过来，林家人的使命不是当医生，而是救死扶伤，是不遗余力地去提病人的生命质量。医生是冲在最前线的战士，但医药药品、医疗械等等都是治病救人整个过程中不可或缺的一环。爸爸知你学机械也是想在医疗领域创新，去发明各式各样的代步工，去制造外骨骼机人，去改良康复治疗仪，所以，我更加没理不支持你去学机械。”

孤立无援的彷徨瞬时在心弥漫开来，他慢慢地摇着椅驶去，问：“爸，什么事？”

摘镜，他眉心：“玲玲，你说得对，我考虑一。”

，我在乎，我反倒成恶人了？林平尧，你扮好人，你两不得罪，这像话吗？”

话语戛然而止。

“……真的？”须臾间，少年的小鹿被亮，话尾音随着心一同扬了起来。

林柏楠望着屏幕若有所思。

林柏楠投去了稍显忐忑的神，却望见林平尧畔的笑意愈发厚，一秒，令人安心的声音响起：“楠楠，所以爸爸选择站在你这一边。”

默了默，林柏楠的脸上闪过一丝腼腆，低声坦：“爸，谢谢你，你一直是我学习的榜样。”

“我还……差得远。”

时间果真如飞逝，刚受伤那年，躺在病床上哭天喊地的稚小男孩，已然显了几分成熟稳重的模样。

林平尧欣的笑容，一边回忆，一边说：“你妈妈还说了让我不要和稀泥，我站边选立场……”

林平尧一只胳膊夹着笔记本电脑，一只手关上了房门，他款款走来，坐在了床沿，招呼林柏楠过来：“楠楠，过来一，爸爸有话跟你说。”

温柔，豁达，理且大，林平尧就是这样一个人。

话题暂时休眠。

那天晚上，林平尧敲开了林柏楠卧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