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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以为的挑衅,只不过是让人心醉的挑逗,她傻呼呼地把自己困在陷阱里,却还不知她应该就跑。
这次,她换了另一个地方攻陷,吻了他的几秒,又放开了他。
傅希衡反客为主,双手劲箍住她纤瘦腰肢,牢牢的禁錮她,迫使她绵无力的躯,只能贴于他膛,动弹不得、退两难。
范菱颖耳悄悄发着,心脏彷彿要突破重围、撞,这样的距离跟刚才没什么不同,可是多了他的主动。
「有。」她小手又扣住他脸颊,牵制他。
他圈绕她的腰际,重重吻了被他亲得、糯的;他知他不能现在要了她,但至少他可以索取一甜吧?
「嗯……」范菱颖在亲吻的隙空档中声轻喊,眸里合着迷离氤氳的微光:「好累,想睡觉……」
她息着,边溢漾的低,声声成了摄人心魄的诱引,让他继续放纵他的意,在她的尖搅,吻着她的。
「你没有拒绝。」范菱颖像得了逞的大野狼贪得无厌,睛瞇成一直线,脸颊抹着得意洋洋的笑靨。
应你。」傅希衡话语透定,儘他的自制力越来越薄弱。
听到她求饶了,他才压制住那动在他里的慾,在结束炽缠绵的吻后,他又转往她的额,吻了一记。
她的扭动好,让他失了魂,甘愿为她臣服、失去自我。
早就酩酊大醉的她,本不知谁才是披着羊的野狼。
他吻得炙又绵密,他把探她中,勾动她的,与之缠,换彼此的气味,在密的亲吻间,津编织成密密麻麻的银丝,舞动难以平息的慾望。
他篤定她隔天早晨醒来,思绪清楚之后,肯定又会说她不记得了。
她还是一样被动,依旧任他讨要,她好像知自己应该要抗拒,却又贪恋这被他珍惜的觉,他的亲吻,可以让她充分受到她是被需要的。
见到她并不反抗,他更是贪心了,薄得寸尺的吻向她小巧白皙的肩窝,搔得她在他怀抱里扭。
而且这场的开,还是她勾起的,她怎么能把他当玩般在掌心间玩,再把他丢到一旁置之不理?
范菱颖害羞得把傅希衡推开,但是把自制力全数丢弃的他,怎可能轻易地放过她?
傅希衡不再跟理智继续拉锯战,顺从了他早就发芽、日益茁壮的,他结动,侧着脸,吻了他渴望已久的柔。
「晚安。」傅希衡沉着嗓音,着细碎的温柔,俯望着靠在他膛前,已经闔上双的女人。
这真的不能怪他了,谁叫她先主动的?他要走,她还霸的不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