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悲欢离合(2/2)

是的，我还是有希望的，还有一次大学补报的机会。第二天我跑到学校。查询了这次招补报生的大学。我的分数能去的，别说还真不少。可是哈尔滨就一个，但不是杜非玉考的那所学校，而是某院的分校。没关系，只要在哈尔滨就好了，老可以每天都去看她。不用说了就这儿了。我决心已。填好了补报表。心里还真踏实了不少。

我是最后一个到学校的，等我到学校的时候，大多数人已经填完志愿后走了。包括杜非玉，这正是我所想的，因为我现在本没有心和力和她解释。我只要翻翻她填的志愿后和她填一样的就好了。等到能去哈尔滨再和她解释吧。能不能考上的事也再说吧。

十号早上，我起早来到了火车站，去哈尔滨的火车是早上六多，车站人很多。我在十分拥挤的人群中发现了背着行李的杜非玉，她很多亲人来送她。我没有上前。车站了，开始检票。我望着她从检票走了去后，连忙跑到候车室的窗前，望着窗外。

在我的记忆里，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笑。回家的路上，太刚刚升起。我觉到我的希望又回来了。

我曾经发过誓的，不再会让任何我珍惜的东西离开我。可是，我真的能到么？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疑问。

要说我父亲对我，那可真是没说的，我的格很像我父亲，基本上老好人一个。我父亲对我说，上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好好人。回到家里我把我和杜非玉的事告诉了他。我父亲听完后也没说什么，只对我说了句：“你也已经大了，什么事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了，只要别后悔就行。”

我不知这一个星期是怎么过去的，我没有给母亲打电话，因为我知，那都是徒劳的。我能到的，就是尽量安我的父亲。知星期天的晚上，我才想起来第二天要去学校填志愿。才想起来我有可能又得让我父亲失望了。才想起来杜非玉还在生我的气。

我没话了，一脾气都没有了，晚上躺在床上。已经凌晨四多了，一夜没睡。我听到父亲的话以后，就也没再怪父亲，他没错，他也是受害者。我母亲也没错，不是谁都有去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是我错了么？我错在了哪里？

晚上，我给杜非玉打电话，她居然接了。我跟她说，恭喜她考上了大学。她只说了一句话：“我个月十号早上走。”然后没等我说话，就把电话挂断了，这是什么意思？我反复的思考。我觉得，我还是有希望的。她大概是原谅我了。

她了检票后开始往右走，经过我在的这扇窗时她看见了我，我着泪望着她，伸手指在玻璃上写了一个‘等’字。她望着我，对我微笑了一。然后上车了。

燃了一只烟，了一，没有吐来，把烟雾咽了肚里。肺里传来的辛辣让我觉得好像舒服了一些。脑里反复的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每一件都足以让我崩溃。本来我以为生活应该是充满光的，但是我此刻睁开睛，却是漆黑一片。我的光在哪儿呢？

早就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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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都再说吧！我现在需要的就是安静！半个月后成绩来了，尽我已经好了所有的准备，但是听到我总分379的时候，我还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杜非玉如愿以偿的考上了自己想去的大学，而我没有悬念的落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