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在床上发呆的时候,寝室门被推开了,来一个光着膀留着板寸的壮男。他一看我躺在床上,愣了。看来这位就是在这寝室住的其中一位了。我起跟他打招呼。跟他说我是新来的,以后三年里还要多多关照了。
我把铺盖卷往那个空着的铺一扔,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当然是个杜非玉打了。她没接了,问我有什么事?
然后他走到门喊:“鲍金龙!咱寝来新人儿了!快他妈回来!”看来这哥们儿还好相的,我想。这时从别的寝室又钻了一位哥们儿,他门后看着我,我也看着他,这哥们儿肤竟然是古铜的,嘴很厚,打一看还以为是外国人。但是等听到从这哥们儿嘴里说的一比我还利的东北话后,我确定了他也是东北人。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那边打断了我的解释。她在电话那边用冷漠的语气对我说:“我有新男朋友了,你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上了三楼,倒是有多房间的,有的房间还不时传来打闹声和放cd的声音,那个老师找来了宿舍阿姨,让她帮我安排寝室后就走了,寝室阿姨问我想住大屋还是小屋,大屋十二个人,小屋四个人,我说住小屋。
叫好学费后,那个女老师说是领我去学生宿舍后带着我又走了两街,到了这个学生公寓。我敢打赌,这个所谓的学生公寓也是属于刚解放时的建筑,三层小楼,让我确定它的年龄的原因是楼上竟然还有颗泥红星,上面模糊的写着‘1953’。算了,这都无所谓无所谓。我安着自己。
她把我领到了三一三寝室的门,把房门打开后告诉我,这里面已经有三个人先住来了。我说,好。然后她就走了。
其实我清楚的记得她这句话里还有一个cao字,但是我没忍心打来。那是她第一次骂我,也是最后一次。
我只好跟他解释:“亲的你听我解释,那天的事其实……·”
什么?那说分手?我蒙了,有儿不相信这是真的。老千辛万苦的来到哈尔滨第一天你跟我分手?这不是电视剧吧。就是电视剧里也没有这么玩儿人的啊。应该她还在生我的气吧。不行我得跟她解释,那天我真没跟雨什么格的事,可是怎么和她解释呢?跟她说雨困了借我肩膀当枕?说起来这个解释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但是事实却是如此啊。
电话那边的她笑了,然后狠狠的对我说:“我说过,我恨男人,你们都是一个样。你背叛了我,我就要报复你!!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那边哼了一声后,淡淡的说:不用了,我们分手吧。
这位大哥看上去倒是个豪的人。他一笑满脸青痘就跟着颤,接过我递过去的白山,放嘴里着了以后,对我笑着说:“好说好说,我叫李小,你叫我就好了,我比你能早来个两天。”
她说:“你好哥们儿,我叫鲍金龙,你叫我鲍龙就好了,这样听着亲切。这好了,正愁寝室三缺一呢。”
她挂断了电话,我此刻才真正的注意到我现在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只剩我一个人。要在这里度过三年的大学生活,要说起来,刚上大学的第一天就失恋,哥们儿我也算是一号人了。人生就像是拉屎,有时候无论你多努力,到最后也许只是挤一个来,但是想想那时我的状态完全是放能蹦屎,拉屎能扣破纸的状态。我自嘲的笑了。笑着笑着,泪也就跟着掉了来。
听完到她这句话的时候,我心中忽然莫名的伤心和愤怒,这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太过分了,不你真有男朋友还是因为气我。
我把泪掉,副不双至,祸不单行啊,但是我这霉运好像是组团来的,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就几乎让我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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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声音冷淡的,难她还在生我的气?我开心的对她说:阿玉,我到哈尔滨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去找你!
我问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知我为了来陪你,现在来了一个什么样的学校么?”
这哥们儿也是一嘴贫的主,和他们一起住应该不会很寂寞吧。一提起寂寞就忽然想家了,我跟他俩说:“走吧,哥们儿我最后来的,晚上我请,咱们好好喝儿。”
报名么?先去再说吧,门后走廊对着的房间门上写着‘新生招待’。我想应该就是这儿了,敲了门后去,一个女老师接待了我。本来看这条件我就知这个学校好像不怎么靠谱。但是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我中混文凭混到了大学,无非也是接着混文凭。我是来这里陪杜非玉的,学校什么的都无所谓,这里虽然是分校,但毕竟也是国家承认的。